不知是怎地失魂落魄穿好衣服从房里出来。.co|i^由脊背徒生的一股凉意,瞬间涌入血脉,快速蔓延至全身,感觉连空气都在这一瞬瞬间凝滞。
南宫汲花同上官若风道了那句话以后就不再多留,经过我时,凤目轻挑,目里藏着淡淡狡猾的笑。
我看着红衣身影慢慢走远才小心回眸再看向那张开着的门。
上官若风面上没什么表情。
我站在原地,将唇抿得紧紧的,垂在两侧的手也紧紧拽着袖口,什么也不做,只盯着他看。
他的眼睛深幽如潭,让人一望探不到底,总是猜不到他此刻在想什么。
这样的情形太过蹊跷,不明原因的侍卫们相互觑看,然后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落在我身上。
见此,上官若风冷眼一扫。
似有无形的威慑力,侍卫们立即低头,不再多看半分。
过了一会儿,我不再自讨没趣,错开他的目光,黯然低眸转身再往前走。
“进来。”
淡淡的两个字,不带一丝冷热。
我猛地滞住脚步。
再回头看时,他已经进了房,房门开着,被风一吹,微微晃动。
我抿着唇进房,再抿着唇关门。
上官若风眉宇微微皱着,似是有些疲倦。
我在他三步之外垂首立着,偶尔抬眸觑他一眼,如斧刀削般的俊逸脸庞,被身后的烛光镀上一层金边,让人看着,慢慢有些痴迷。
两个人的房内,若两人都不说话,便显得极其安静。
两人都默了许久。
直到蜡烛突地跳了下灯花,他眄我一眼,“安置吧。”
言罢,弯腰掀了被子。然后也不动,立在床边,等着我脱衣上床后再熄灯睡到我外侧。
我一言不发的脱鞋、脱去外衣上床,进到被子里,侧身对里,背对着他。
眼前一黑,灯被熄灭。同床共枕,同被而寝,心烦意乱。
心肺之间一阵绞痛,突然而来的旧症发作,万蚁噬心噬骨的痛楚,我咬着唇,紧揪着被角,一点也不想让身边的人知晓半分。
可偏偏身边的那人,即便是在床上也万分警惕着,“你怎么了?”
唇被咬破,浓郁的腥甜味充斥整个口腔。
他侧身向我,横臂过来大掌握住我紧拽着被子的手,“手怎么这么凉?”
我将头埋进被子里,闷着声音,“在外头吹冷风站了阵,手自然是凉的。”
“闷在里头干什么。”他不悦的伸手向内要将我头从被子里弄出来,刚碰到我额头,便如同触电般的一滞,“怎么出汗了?”
我扯着被子遮住头顶,倔着声音,“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