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唐恒书本人，和他的后遗症：智商止步八岁。

唐小沐的眼睛陡然有些发酸，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却被唐晚晴打断——

“爸！他们是来调查的！”说话的同时，她指了指走在最前面的唐小沐，“你看，杀人凶手也跟着回来了……”

唐恒书听着不由一颤，身子往后缩了缩，只露出一个脑袋来，狠狠地等着唐小沐，重复地低喃：“你杀了亚梅，你杀了亚梅……”

“爸爸！”唐小沐鼻子一酸，想要上去解释，唐恒书却像是受了惊，猛地缩了回去，“碰”地一声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亲情，像是被关门声，陡然切断。

“……好了，去那个屋子吧。”调查员蹙了蹙眉，半响面无表情地催促，终于将调查活动推上了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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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亚梅坠楼的那个屋子，此刻已经变成了一间空屋。

所有的家具都被搬空，墙壁上刷了一层新的白漆，应该是被重新装修过，反正证据……是肯定不在了！好在，那个窗户现在还保留着。

“两位唐小姐，请站过来……”调查员是专业人士，好不容易集合了她们两个人，能够做专业的情节模拟，“请你们分别示范一下，如果你是凶手，如何推人下楼？”

唐小沐坦然地站了过去，唐晚晴却一个劲地摇头，始终不敢靠近窗户边缘……

“不……”她哽咽着低喃，眼泪大把往下掉，显然撑到了心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