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起可乐对着一个人孤单坐在那里斟着雪碧喝的张梁道:”来!喝!”
张梁抬头看到我,苦笑道:“玄德兄果然好酒量,这样的烈酒都敢装满满一杯。”
我笑道:“这算什么,我在家的时候还常常抱瓶吹呢!”
张梁当然认为我是在开玩笑,但他此刻没有丝毫的心情,只有干笑一声,又满饮一大白雪碧。忽然他一转脸眼巴巴地盯着我道:“玄德兄,我知道这样会让你很为难,但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我心里清楚张梁想让我帮的是什么,但还是说:“嗯,说吧。”
张梁一脸惆怅地望向天:“我大哥一生辛苦,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把我和宝哥哥抚养成人,黄巾高校是他毕生的心血,现在也已经完全毁了... ...”
“但这一切真的不是他的错啊!这样的好人不该受到这种待遇的!”张梁突然激动道。
我默不作声,但心里早已起了波澜,只有一口将杯中的可乐喝个精光。
“我只是想,哪怕,至少...也要让大哥活下来!”张梁看着我道。
“我知道了。”我只有这样说,黄巾高校犯下这样的滔天罪行,谁也保证不了他们最后会怎样。
“谢谢你。”张梁又和我碰了一杯,一饮而尽,他已经完全醉了,嘴里迷迷糊糊说着什么,时而仰天长叹。
我叹口气去看张角,张角坐在那里眼巴巴地望天,放佛要把那天看破。张宝则在那里疯狂的吃着东西,好像要把今生欠下的都吃尽,面前狼藉一片。
张大鹏在马朝黄忠以及一帮黄巾高校俘虏围城的小包围圈中跳舞,不知道跳的是什么舞种,跟我们那的新疆民族舞倒是有几分相像。他忘情地在里面跳着,不时引来一片掌声和叫好声。
卢植拿着一小杯可乐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笑道:“怎么,心情不太好啊?”
我突然问他道:“如果想让张家三兄弟不死可以吗?”
卢植惊道:“以黄巾高校犯下的滔天大罪,想要全校盟中央委员会放过他们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道:“可是这一切的幕后主使都是张宝啊!与张梁和张角毫无关系!”
卢植道:“如果你知道你身边的亲人在犯罪不仅未加阻止反而眼睁睁地看着,即使你未提供任何的帮助,在接受审判时,你认为法官会判你无罪吗?”
我无言以对,就是在我们那也会有个“包庇罪”和“知情不报”罪在等着我。
卢植叹气道:“法律是严苛的。"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一线希望。”卢植忽然诡诘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