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就是这般无赖,蓝天想,她必须要习惯才行,要不然总有一天会被他给气死的。
“哎呦,这样就生气了?”许维森使坏似的把脸凑到蓝天的跟前,故意将吐出来的温热气息洒在她的鼻尖处。
鼻尖痒痒的,蓝天想伸手去抓,但是无奈许维森的脸离她太近,她根本就没有办法,黑着脸,歪着嘴直勾勾盯着许维森看。
“怎么,很痒哦?!”许维森的脑袋侧了侧,唇落到蓝天的耳蜗处,浅浅的往里面吹气,然后手指就抚上了蓝天的鼻尖,轻轻的给她挠着。
这种感觉,蓝天也说不清楚,总之是很微妙,酸酸的甜甜的,还带了那么一丝苦涩的味道,错综复杂。
后来的蓝天才知道,原来那是爱一个人的感觉,不光只有甜蜜,还会有心酸和苦涩。
“老婆,还有哪痒啊?我给你挠挠!”
许维森舌尖轻舔蓝天的耳垂,蓝天只觉得一股激流从脚趾尖直冲上她的脊椎骨。
现在,哪里是什么地方痒这么简单,就连整颗心都好像是有一只小猫在抓似的,一下一下,不轻不重不急不缓,但是就是抓的你最难以忍受。
“许维森——”蓝天几乎要跳起来,咆哮着冲许维森大喊。
“老婆,我耳朵没聋,你不用这么大声叫我。”许维森说的嬉皮笑脸,一个用力,直接将蓝天压到了他和床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