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雅！……”

汉娜的眼睛变得有神起来。

突然手冢想起什么。

“汉娜小姐，以前就跟博雅和博文君他们认识吗？”

汉娜点头。

“跟他们家的都熟悉的。”

“那……有点事情想问……”

把睡着的托付给队友，然后两个向树林走去。

“想问什么？”

“关于博雅的事情，博文君来过日本一趟，但是博文君却对说，打消让博雅长大的这个想法，故意妨碍博雅长大，也不让博雅去努力。他明明是很优秀的，但是……”

汉娜回头。

“博文没跟说？”

手冢摇头。

“其实这件事不该说的……”汉娜的目光尖锐起来。

“会保证保密，不会告诉任何。”

“见过林雅琴。”汉娜开口。“也就是博雅和博文的妈妈，那时候美国，博文九岁，博雅五岁。雅琴是来美国读法律系博士的。她是个很好强的女，决定一生斩奸除恶。当了律师。”走到一个长凳边坐下。“雅琴的丈夫……博雅刚出生不久，他们就离婚了。来读博也是雅琴一气之下的决定。那时候他们两个碰到的。因为雅琴很忙，又要读博士，又要去打官司，所以基本上问不到博雅，一直都是博文带的。当时也比较忙，因为住的近，所以博雅和博文的网球还是带的。可是谁知道那时候太年轻，雅琴也太忙了，结果都忽视了对博雅的性教育……因为教育的不及时，结果让博雅走上了歪路。”

手冢皱眉。

“什么意思？”

“小孩子接受语数外的学校教育之前应该先接受做的教育，家长的行为会影响孩子的性格。但是雅琴那段时间不沾家。所以导致这一部分是空白。因为思想品德方面是空白，所以才无意识中错过了学习机会。”汉娜望天。“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博雅这个孩子，错误的时候看了错误的书。受到了不好的影响，结果导致了不好的结果。”

手冢不解。

“博雅7岁的时候就打比赛了。跟着博文一起打美国青少年网球赛。结果那场比赛……”汉娜眯起眼睛回忆过去。“虽然刚刚说是因为年龄不够被主办方查出来了，其实……除了这个原因还有其他的原因。”汉娜看着手冢。“博雅真正被取消比赛资格是因为那场比赛，他把他的对手的打成重伤……”汉娜深吸一口气。“而且是有意为之。”

手冢瞪大眼睛。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说了，这也不能怪博雅，他只不过错误的时候看了错误的书，受到了错误的影响。”汉娜起身去买了水，递给手冢一瓶。“生还是一片白纸需要上面涂抹上美丽图画的时候，博雅的这张纸上却被浓墨重彩的画上了黑色。”汉娜抿嘴。神情变的肃穆起来。

“博雅他……怎么了？”

“那时候雅琴很穷，所以住的地方很偏，哪里有很多小混混。雅琴很年轻，很漂亮，所以有很多小混混找雅琴的麻烦，所以从很小的时候，博文和博雅就开始保护雅琴上下班，经常周围打架。就为了让那些小混混不敢来找事，博文和博雅去上了武术班，很小就开始习武了。由于有对手，武术精进的很快。只不过博文已经懂事了，知道只要保护雅琴就行了，但是博雅却觉得打架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经常博文和雅琴都不的时候出去打架。”

手冢蹙眉。

“博雅很聪明，识字很早。别的小孩还认字的时候，他就开始看报纸了。而且问他什么都知道，这是雅琴说的，但是雅琴太忙了，根本忘了给博雅买故事书，结果博雅翻的是雅琴买给自己看的几本大部头——《厚黑学》《孙子兵法》《三十六计》。”

“孙子兵法，三十六计听说过。说的好像是计谋之类的书。”这两本书世界有名，手冢是知道的。“厚黑学是什么？”

“雅琴说，厚黑学里说的是社会里的黑暗面。这本书通常是成年，世界观生观价值观都已经稳定了才会看，才能看，结果……博雅还没形成好的品质和三观的情况下就读了。”汉娜皱眉。“那时候还记得，雅琴问博雅为什么要这么对待那个孩子的时候，博雅说的话。”

“什么话？”

“他说……‘要胜利，只要胜利就够了，干嘛管其他？其他死了活了跟无关。只要胜利！反正只要把他打败不就可以胜利了吗？打和打球有什么区别？打比打球更省时间，也更能保证胜利。所有看的只会是结果，而不是过程。’”

手冢不自禁手握成拳头。

汉娜自然没有忽略手冢的这个小小的细节。

“没办法的事情。后来雅琴很生气，把博雅打了一顿，教育了一下，以为没事了。后来……后来雅琴因为一个官司惹上了两个相对党派的议员。两个议员都派想暗地让雅琴消失，结果博雅使了一出反间计。挑起了那两个议员的斗争，最后两个议员双双家破亡，当时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后来，那时候那两个议员派来的两拨依然用反间计挑起战争，最后……全部死博雅的枪下。”汉娜灌了一口水。“7岁的孩子就拿枪了。那四个还是都被他打死的。他自己亲口说的。”

手冢一言不发。

“雅琴当时吓坏了，躲家里。雅琴问博雅了，为什么这么做。博雅的回答很简单。‘妈妈，他们想害，们就三个，不把他们害死，们就会死的。既然不是他们死就是们死，那还不如让他们死！不过他们也够笨的，只是用反间计就干掉他们了。没意思。’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点害怕都没有。完全是一副‘有理很厉害’的样子。雅琴问他书看完了没，博雅说没看完，雅琴害怕了，当时就把书烧掉了，连带着三十六计和孙子兵法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