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嫂嗫嚅着,还想说什么,却终是没有开口,在凌思琳道了声谢后叹息着走了出去。
凌思琳坐在硬硬的木板床上,眸中毫无焦距的环视着四周,苦涩的滋味在心口蔓延。
住进仓库,这对她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她与夏莺最艰苦的时候,连公园和地下通道都睡过。
只是觉得屈辱,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门口七八个保镖守着,只要冷泽谦不开口,她根本无法走出这座“白山馆”。
他掐断了她与外界的所有联系,连个电话都打不了,夏莺,还有筠泰哥一定很着急。
心情蓦地烦躁起来,无意的向后一靠,牵动了腿间的疼痛,那是昨晚他强要了她的结果……
“你说,我强/暴了你,你那大仁大义的哥哥会不会生气呢?”
“冷泽谦,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那正是我想要的。”
……
凌思琳蹙眉,他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要囚禁她,只是为了折磨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