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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倒小三

一句话哄得容母真是开心,就算对白君素的态度没法改观,当着孩子面也连连应是。

没几天过年了,容岩又给了白君素一张副卡,其实那一张怎么也刷不爆,但女人手底下多存贮一些东西就像会格外安心。可是白君素没什么感觉,虽然要过年了,但没什么东西要买,年货总不用她动手置办。衣服么,还是奢侈品?以前就兴致不高,现在水深火热,再有那份闲情可不就真的是纨绔了。

当着容岩的面又把卡还给他。看到容岩眯着眸子不解,就好像他给是理所应当,她收着也是理所当然,若像现在这样,反倒成了异样。

白君素看了他一眼,不接就扔到茶几上。没太有闲情跟他说话:“别以为我不要你的卡,就是想给你省几个钱,这世界就是这么乏味,想败家都无从下手。我也实在想不出怎么糟蹋你的钱了,连败你的家都是件苦恼的事,总不能娶出一大沓到大街上洒,我就是精神有点儿不好,又不是真的脑子有问题。”看他抿着嘴角,似笑非笑,这个表情太美,她如今很看不惯,一句话将它打碎:“我想好了,得学会节省,万一以后改嫁了,再没那个好命钩这么大的金龟婿,苦日子总也得过得。”

还真管用,容岩那一丝丝的吟风弄月彻底烟消云烟,又是那一副想要掐死她的嘴脸。她总是有这个本事,再内敛沉得住气的人也能被她轻而易举的气翻天。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

其实白君素比谁都知深知浅,可是良人难求,让人没法不折腾。这悲催的世界!

容岩难得晴天白日肯在家,当然,月黑风高的时候在家更难得,外面有女孤枕难眠,容总只怕黑白颠倒,更加日理万机。但白君素这些天不见人,却不肯给他脸色看,好的坏的都没有,就像迎面吹来的一阵风,眨一眨眼就过去了,只要没被风砂迷了眼,大家都好说话。

她拿起包要出门:“容总,你先坐着,我还有事先走了,改天见。”

容岩被晾在沙发上细细斟酌这口吻,就算生意场上的人见了面,也没哪一个敢这么晒他容岩的场。

侧首看她,已经出了门。他掏出一根烟点上,抽了两口心烦不已,一抬手按进烟灰缸里,又摸出一支,非一截一截的捻碎也无法缕清自己的思绪。她上赶着了,他一定会践踏,她若即若离了,他也有办法将人打回原形。偏偏就是现在这个样子,让他即不得掌控,又没有办法,到底无从下手起来。就像她说的,他报复她什么呢?因为她说爱他,他才伤得了她,如果她不爱了呢?他还有什么利器在手?容岩已顾不得那些不打紧的,就想问一问:“白君素,你的爱就那么浅薄么?这就完了?”是磨没了,还是停息了?容岩一只手僵麻了,感觉那系在手中的线像放风筝似的,却因为向上的冲劲太大,把他手掌都划出血痕,一道一道的,就跟掌纹一般,疼意从掌心一直渗透进心里去,是谁说过,复仇是把双刃剑,伤人伤已?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了手中的线,就算是死,也只能是她。

一无事处的男人气急了发了疯,会喝酒沉沦,再就是胡作非为。但容岩这一种人即便发疯,也发得很有个性且有风度,扔下这手中的烟,忽然看哪里都烦燥混乱,于是把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个遍,楼上楼上,摆放整齐的放整齐,要洗要换的,通通弄干净,就连白君素那些衣服也拿出来洗了,从主卧一直到客房但凡睡过的被褥都拆下来换了新的,还有白君素塞在床下的那两双袜子,他都没有放过。白君素一度觉得容岩这是个好习惯,不像她,发疯的时候就喜欢睡觉再者吃东西,两个人若都是这种发屑的方式就不好了,所以容岩这一点值得保持并且发扬光大。

江承煜这次刻意空出时间来跟她聊聊,虽然还是很忙,只能约在片场见面,这样就省去路途上的时间。

白君素觉得到了实话实说的时候,不想再瞒了,再瞒下去不像话。明知道江承煜为她着急上火,而她早没了尊严,还抱着那丝可怜的东西扭捏什么。再说何去何从,到了这一步无需高人指点,自己也该看清前路了。

这是片场之外一个无人区,白君素索性直奔主题:“我不是不想离婚,但我离不了,你知道的,因为那场车祸我的精神经鉴定有问题,我是无民事行为能力人,白照民不肯以我的监护人身份起诉,我只能归容岩管,你知道他不会放手。而且,也不能推翻当年的鉴定结论,否则我就得负法律责任,才三四年的时间,远远不到免罪的时候。容岩很厉害,他一早就知道这是一个死局,我脱不了身的。”她抬头看他,看到他眼中的疼惜和狠戾,越发觉得不能拖累他,自打看完江承煜的那场演唱会,她就觉得,这个发光的男人属于太多人,她不能将其毁掉,她这一生已然造了太多的杀戮,这个男人陪她走了太长的一段路,照顾了她太多年。她总要记得他的那些好,并且感怀在心,否则她还有什么良心可言。他要她好好的,她也得让他好好的,这一次她不打算再拖累他。白君素笑了笑,像有那么些的无所谓:“你心里嘲笑我没出息是不是?其实我不是因为爱容岩太深而走不掉,也不是因为怕为当年的事负责,我一直傻大胆,从来不怕这些事的,你很了解我。只是我现在有了孩子,所以我又败退了一节,我不想让我的孩子以我为耻,他是无辜的,总不能现在就注定了他的不幸。你看,连老天都是偏着容岩的,他取胜的砝码总是那么多。”

江承煜眯起眼定定的看着她,面上倒不见多少波澜,或者已经波涛汹涌,但不想让她看出,就这样春风化雨的掩了一切波澜。就像这个孩子在他的意料之中,就像这件事情在他这里不咸不淡,也不重要。就连白君素都以为非是免不了被他一痛骂的,怎么那么不小心,又不是缺心眼,这个时候有了孩子不是等死是什么,非得被人这样套牢才知道事态险恶是不是?可是他一句都没说,那些平日他一定会说的凄厉言辞,这一次却半个字都没说。只静静的看着她,眼里没有悲悯,也没愤慨,宛如一汪深绿的水,将她小心安放,让她免世事纷扰。良久,缓缓的抬起手触上她的脸颊,以往他的手都是温热的,不似容岩的那般冰冷,可这一次却是冷透,碰到白君素的时候只觉得乍骨一般。

可是,他一张脸仍旧只是平静,半晌,喉结动了动,嗓音沉缓,似感叹;“你怎么这么傻,怎么什么时候都不让哥哥放心?”轻轻一带,将人揽在怀里,下巴垫到她的发顶,不念她,反倒说起自己:“我错了,是我错了……为什么不好好的看着你,知道你不懂事,知道你会犯傻,却不好好看着你,跟你堵什么气呢?你不喜欢我就不喜欢,又不是只这一件事情忤逆我,非得让你撞什么南墙。该拉你一把的,你不好过了,跟撕碎我的心有什么区别……白君素,到底是你欠了我的,还是我欠了你的?为什么这么多的不随心……”

谁都没有欠了谁,上辈子的事谁知道呢,别说喝了那一碗忘川之水,就记不得了。那一世是人是兽都说不定,何必再去苦苦计软。

白君素觉得发根湿了,她不敢抬头,江承煜从来没有掉过眼泪,长这么大她都没见他为谁哭过。伸手环住他,唯有泪千行的感叹:“你没欠我什么,若说欠也是我欠你的。可那也说不准,你知道的,我这人一般不爱委屈自己,多半把不好加在别人身上,不一定就是你前世不是东西,且就当你不是东西吧。可是,江承煜,从今以后你别再管我了,由其我跟容岩的这场恩怨不想你再插手。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我不想恃宠而骄。一起长大也算不了什么,我不是你的谁,不用你再这么管我。”她抬头,他情绪敛得极好,泪已收。白君素退出一步,还是笑着:“别多管闲事,省着碍手碍脚,不一定我会输给容岩,反倒是你,若是让我分神不能全心应对的话,回头挖你们家祖坟。”

江承煜笑了,偏过头极轻淡的一声:“去挖吧,听说里面还有不少宝贝,我一直也想挖来看看,到时候叫上我一起,帮你打个下手也行。”

白君素骂他:“太丧良心了,你们老江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叛徒。”

玩笑说完,敛思:“我说真的,真的别再管我了。你做这些足够了,也累了吧?我很认命,嫁给容岩是命,爱上他也是命,以后发生什么也是命。就算我真的命不好,也不能拐带上你江公子。”吐口的气,宛如轻松:“行了,你去忙吧,我要去找江承沐说声谢谢,他前段时间没少帮我。”

江承煜站着不动,或许心里不痛快,没想到在她危难的时候将他推到千里之外,是真的没有看重他。也或许不是,只是觉得悲情又难过,非得自己静一静,才能缓过神来。靠到一个搭台的架子上点着一支烟,再一抬眸,她已经走出十几米远,又起事端。

白君素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宋明秋,愣了一下,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这是片场,正经是他们大明星的活跃地。

宋明秋看到她也是一怔,没看到不远处的江承煜,还以为她一个人,径直走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里?”

“赏景。”她答得很快,看她似乎不懂,叹她的愚木脑子:“这里不是能撞到明星,想着要个签名,拿回家辟邪。把你玉照给我一张吧,近来洗手间里有脏东西。”

宋明秋从来都当她是神精病,哪一次见到她不是怪相百出,一点儿上流千金该有的尊贵模样都没有。

其实她是不了解白君素,白君素对她的态度就像当年的晏子使楚,“齐命使,各有所主。其贤者使使贤主,不肖者使不肖主。婴最不肖,故宜使楚矣。”狗国当从狗门入,她做为一个不济的小三,本来就让白君素瞧不进眼里,怎么对她彬彬有礼?

宋明秋哼笑:“我以为容岩娶来当老婆的人什么样,以前就好奇,没想到是这样。难怪容岩不喜欢你。”

这一句话好赖不济都很容易刺痛白君素的心,她爱着容岩,所以最怕听到容岩不爱她这样的话。虽然她心知肚名,但人有自欺欺人的喜好。由其还是从宋明秋这种人的嘴里说出来,无非就是向她炫耀容岩有多喜欢她。

白君素酸触莫明,脸面上不至于很难看,说了句实话:“容岩不喜欢我倒是真的,我没你这么好运,长了一张让他喜欢的脸。容岩拥你入梦的时候唤的是谁的名字?是不是是一个叫做杜小枫的人?”

宋明秋听不懂,问她:“什么意思?杜小枫是谁?”

“容岩的未婚妻,他深爱的女人,许多年前去世了,那个女人跟你长得很有几分相像,我想容岩能找你做情妇,估计就是冲着那个去的。”她说得很平静,类似于麻木:“容母很喜欢你对吧,因为她非常喜欢杜小枫,我帮你指个招,去讨好容母吧,或许能走到容夫人的正位上。你这样介于小二和小四之间的角色,真的让我很无奈,我平生最瞧不起的就是第三者。看你是个替身也挺可怜你,总不好因为一个皮面被容岩白玩弄一场,还是想让你名正言顺一些,毕竟都是女人。”

白君素往往都能把尖锐刻薄的话说得行云流水,大气从容,又有情有义。可是,却让听着的人生不如死。

宋明秋脸色发白,她话里话外的讽刺与看低她听得太清楚不过。也知道白君素这种人什么话都敢说,早就不要脸面的人了,自然无所顾及。既然她如此,也别怪她出言不逊:“你看不起我是么?但好歹容岩是真的喜欢我,无论看着谁的面上。就不像你,占着一个可怜的身份,守着一个冷清的空房,再这样五十步笑百步的可怜别人,不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么?容岩几日不回家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他对你那个样子,对我可不是。我不用去攀谁的关系,这一辈子容岩也会疼我。”眼神蓦然阴狠一些,话到肝肠处,不如一次说清:“你到底想要什么?难道一切还看不清么?你不跟他离婚,死扒着他不放,就只能这么无望的枯死。你可能不知道容岩有多厌恶你,他常常当你当笑话一样的讲给我听。上次在医院不也是那样,他根本不怜惜你,差一点掐死你的滋味不好受吧?怎么还不反醒?白君素,上一次没人打我,是我自己安排的一处苦情戏,就想看看容岩对我的真心。结果我很满意,他不仅着急,而且上心。不是我污蔑你,是他第一时间就认定是你做的,我也没什么办法,即便我那样为你开脱,他仍旧不信。他不仅不爱你,还不信任你!”

宋明秋吐字就像大珠小珠落玉盘那样,声声脆响,声声入耳,这个女人有一副好嗓子,就适合唱大戏。

白君素瞳色有那么些恍惚,字字诛心,也知道是真的,这些话不用宋明秋说,她也都了然于心。但没想到从别人口中听到疼痛是会翻番的。她没有扒着他不放,是他不肯让她好过。

怔愣得看了她一会儿,迷迷忽忽的像做梦,她白君素何其窝囊,要被一个第三者这样践踏。笑起来:“原来上一次那出戏是你自导自演的,是啊,害得我好苦。可不能便宜了你。”不知她这个“不便宜”是什么意思,白君素哼笑:“你不知道吧,我是精神病患者,别说打人,杀人都不犯法,亏你敢算计我,找死!”说罢就上去打她,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宋明秋以为她素质再低总不至于出手打人,但她想错了,素质低是没有下限的,它可以低到尘埃里。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白君素按到地上,狠狠的压着起不来身,一只手还死死揪着她的头发,宋明秋疼得哇哇乱叫,就是无法还手。不仅如此,白君素一巴掌接一巴掌的煸到她的脸上,上一次没打她,还都冤枉她,这一次如何都得找回来,不仅打,还声声带响,她不会姑息,更不会可怜。都知道她怜悯心淡薄,何况是对于宋明秋这一种,谁不知道她跟这个角色有宿仇!

江承煜闲散的倚在柱子上边抽烟边看好戏,他没打算出手制止,非得白君素吃了亏他才会管这一档子事,否则就像现在,看见也可当没看见。只是宋明秋那一番话听进他的心里像针扎一样,这些年他再气她,都不曾动过她一根指头,容岩如何敢对她那样?她呢?干什么去了,连跑来跟他诉苦都不会了?那些年什么事不是他江承煜给她撑腰。

白君素打得太畅快,宋明秋连哭带叫声音也是震天的响。眨眼一群人涌过来,还有人搞不清状况的打了110报警。三五个工作人员上来拉扯白君素,江承煜已经扔了烟,大步走过来,狠劲拔开几个人的手,面色冷得不能看:“别他妈的碰她。”然后把白君素拉到怀里,打了人反倒自己气得不行,还再伸脚踹了宋明秋一回。江承煜怕宋明秋还手,而且宋明秋的保镖已经来到边上,一转身把她带到身后:“行了。”

宋明秋被打得不轻,大波浪的卷发被扯下一绺,才见好的脸又伤得五花八门,顾不得还手了,被送去医院。

警察来得真快,没等散场就来了,非是得把闹事的带回去不可了。

江承煜蹙眉,睁眼说瞎话:“我打的。”

白君素抹了一下鼻子,站到两个片警面前无所畏惧:“不关他什么事,小白脸哪里会打架。一看就是女人的打法,我干的。”问了一下周边的人,自是脱不了是白君素,这事得带回派出所调查,怎么也是故意伤害。

白君素不痛不痒,回头看了一下江承煜,想想不当,又去寻江承沐的目光:“麻烦你帮我给容岩打个电话,让他找律师把姑奶奶保释出去。不然就把他和宋明秋的苟且之事抖出去!”

江承沐看她那个样子实在担心不起来,寻思一下倒是很想笑。

给容岩打电话的时候还笑着:“你老婆被警察带走了,让我通知你一声,找个律师保释她,否则就把你和宋明秋的苟且之事抖出去。”

容岩正要去开会,已经走进会议室了,又退了出来。

“我老婆进局子了,你很高兴?”

江承沐仍旧轻轻笑着:“以前没看出来,你容总还是个风流种,快去把你老婆保释出来吧,否则全天下都知道你容总行苟且之事,还真丢脸。”

容岩脸都已经黑了,什么苟且之事?

会自然不能再开了,大事小事一股脑推了,带着律师先去把人拎出来。对于他这实在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生气,多大的人了打到人家片场去。看谁家的老婆能当着一大群人的面说自己老公跟人行苟且之事的?

容岩俊颜崩紧,从里面出来问她:“怎么打人?”

白君素半点儿苦头没吃着,精神仍旧抖擞,而且比以往还抖擞。

“我是神精病患者我怕谁!”有胆说她不是啊,他前脚一说,她立马就去法院起诉离婚。

容岩又不傻,怎么会顺她这个意。

“回家!”

白君素不上车,当着他的面要把一些话说清了。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跟宋明秋分手吧,你们以后怎么厮混我不管,但在我有生之年就是不行,我不能受小三的打压,否则我跟我妈还有什么分别,我不想重蹈那样的命运。”

容岩一手已经打开车门,听他这样说,又一下关上,转身慢条斯理的看她,慢条斯理的问:“凭什么?”她恐怕想错了,他并非想让她痛快。

白君素回答干脆:“因为我怀了你的孩子。”

容岩骤然眯紧眸子,连身体都若有似无的怔了下。他漂亮的薄唇抿得很紧,桃花眸子有些灼灼,说不出那是一种怎样怔愣的情绪,在容岩身上还从来没有见过,就像是一种期盼终于如期而至,而他那样满足,那样欣喜,要发了狂。但也只是拿不准,因为他还是内敛,一切就都很难辨。

毕竟他吐出的话还是那么冷清伤人:“你觉得我会很看重这个孩子?为了这个就什么都答应你?”

时至今日白君素还会做什么梦?即便有梦也是温席,回想一下容岩曾经给过的幸福和温度,仅此而已,但终归是有些淡薄了。

她想笑,若无其事的笑笑,可是笑不出,只能面无表情的说:“怎么不会答应,我知道你不爱他,更加的不会看重他。可是,你很聪明,而且你是商人。这无疑要为你添置一个取胜的砝码了,你怎么可能不要?你不是想伤害我么,让我痛不欲生。那我生下这个孩子可是好极了,你知道我还爱着你,没道理不爱这个孩子,而且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母子连心,他有丝毫的不好,我都会倍感心痛。多好,即便我不爱你了,有了他你还是可以轻而易举的伤害我。这就好比一道菜,你可以蒸着吃,炸着吃,煮着吃……但不管你怎么吃,咬的都是我的肉,疼的无疑也要是我。划算么?但如果你不跟宋明秋一刀两断,这个砝码我一定不会给你生下来,流掉他即便不去医院也有太多种法子了,从楼梯上滚下来,敲打自己的肚子,不吃饭不喝水活活困死他……反正你别想做无本的买卖。”

容岩俊颜越来越冷,很有几分阴森的模样,不像之前那样难测了,就唯有怒火重重。一抬手狠狠弹在她的脑袋上,直敲了响来。

“敢动他一根毫毛试试看。”

这是吃谁的肉呢。

白君素倒想动弹动弹他啊,可是在肚子里摸不着看不见的,她动弹谁去啊。

当即掏出电话,递给他:“现在就打电话,容总的人品我信得过,两面三刀的事该是不会干。”

容岩倒是不犹豫,直接给宋明秋拔过去,嗓音清淡沉着:“宋小姐,麻烦以后别再跟我有一丝联系,我跟老婆保证了。”下一秒挂掉电话扔还给她,才一转身又拿回来:“以后你别带这种东西,有辐射,上车。”

白君素跟上去:“她怎么说?”

“他有机会说话么?”容岩偏首看她,淡淡的。

也是哈,他说话那么快,说完就挂了。白君素一个激灵:“你不会骗我吧,压根没打通?”

容岩觉得没意思,玩这种小儿科,当即又按原号码拔回去,好生礼貌客气,真瞧出是分手的陌路人了,角色切换这样快。

“宋小姐,你重复一下刚才我跟你说了什么?”然后把电话贴到白君素的耳朵上,宋明秋虽然没按着他的话重一遍,但是她哭了,而且哭得泣不成声,唤他的名字:“岩……”按了共放两个人都听得到,容岩冲着白君素挑挑眉,又挂了。发动引擎走人:“以后别跟我玩这么幼稚的游戏,你一个小丫头值当我动心思么。”

女人果然是件衣服啊,男人从来不畏惧裸奔,所以扯下来就扔了?!

白君素怀孕这件事转眼容家上上下下都知道了。

破天荒的,容母三更半夜打来电话,而且是打到床头的座机上,你不接它就一直响。容岩烦得要死,一接起全是脾气:“这么晚了,干什么啊?”

容母夜里睡不着,等天天又不亮,这会儿听到儿子的声音就有些语无伦次:“听说怀孕了……真的假的,你爸不会骗我吧……没听你们说现在想要孩子这事啊……你们两个过来一下吧,不,我去一下吧,别让她来回的折腾……”

容岩蹙起眉:“妈,现在几点?别闹腾行么?”“啪”一声就挂断了。

白君素本来就不甘愿睡在这张床上,现在被吵醒更加的不甘,踢了他一脚,睡意模糊的哼哼:“你妈也那么关心砝码的事,没想到砝码还真挺值价。”

容岩半侧脸陷进枕头里,困得想死。下意识伸手揽她,模模糊糊:“嗯。”了一声,接着清析一分,抬起手打在她的屁股上;“什么砝码,别乱给孩子起绰号。”

------题外话------

本来要今天分的,可是要是把分的弄上去,就和分后那一点的感情断层了,不利于情感衔接,都弄上去就太多了,得搞到下午去,所以今天就这样吧,明天咱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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