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看看以前的荻雪蓝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是死是活与你无关!”
“你活着我会痛苦,你死了我会想念。”
“这就是你想让我生不如死的答案?”雪蓝眼眼角渗出泪来。天知道她的心里有多难受,她一直有多想扑进他坚厚的怀里,她有多想告诉他其实当年是他哥哥收买了吴医生说她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结婚,还说她子宫内膜抗体生值器畸形根本不能怀孕,她才离开他的,可是现在眼前的人却给她一种早已绝望的答案。
“林寒君你最好把我们之间的事忘得干干净净。”雪蓝提醒道。
她记得她从欧洲回来打算向他解释和诉相思之苦时,她走到忆轩园时一个清瘦靓丽的女孩从忆轩园走出来,当时还以为她是搞推销的呢,可是当她像忘记了什么事后转过身拿着钥匙开门的那刻,她的心冷了一地,她有这里的钥匙?可他从来没有留她在这住过,甚至连一次的过夜都不曾有过,她冰冷的站在远处,看着她从那里出来,然后自己落荒而逃,一把辛酸、苦涩的泪咸咸的流下来。这么多年,她以为他会和自己一样心已经死了,可是他很快活呢?没有她,他照样过着不是吗?而且还.结了婚。病了几天,躺在病床伤心中又想起他曾说过那忆轩园是童年的记忆,是等待蘑菇丫头的,它只是用来回忆,用来回味,用来寻找过去的,难道她就是蘑菇丫头,心里一阵窃喜,准备着下次去他公司找他时却又被她撞见他在医院双手紧紧握着她的手那深情的一幕,那刻她便决定从以后不再认识林寒君这个人,她也不再是他认识的荻雪蓝了。
林寒君被她生气的表情和那“忘得干干净净”的话禁锢了似的,仰望着天空眸子一动不动。
“雪蓝,我们结婚吧!就在这薰衣草的花海世界里怎样?”林寒君突然温柔起来,双手扳过雪蓝的身体。
雪蓝拨开他的手说道:“你疯了是吗?你疯了对吗?”
“请你放开她!”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
又是他,林寒君露出玩味的说道:“怎么余先生是在害怕吗?我只不过是在和她开个玩笑而已。”
“你觉得有意思吗?别忘了曾经我对你说过的话?”余耀嘉从眼镜里透出凛冽的目光来。
“你别拿我当傻子一样来玩弄!她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林寒君说着,转身离去。
雪蓝此时泪如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