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听过了,李警官说在她的抽屉里翻出病历本,她之前有忧郁症,而且经常吃安眠药。至于遗言倒没有说什么,只有一首《葬花魂》的诗留在台面,就是有人还发现她的手腕纹了一朵玫瑰,还有一个难以辨认的“君”字。”
“明天你代我把这个送到她的灵堂前烧了,我不去了,免得见了心里更是受不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褪色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余耀嘉仔细一看才辨出来是余念书。
次日,余耀嘉带着两个手下,来到余念书的追掉会中,只见余念书的母亲哭得死去活来,她的父亲只是默默流泪。她的母亲见来了几个生人,便停止的摇摆捶打在凳子上的哭丧,过来就扯住余耀嘉,问道:“你就是他的老板,是不是?”
“我是她的学长,伯母你要节哀,注意身体。”余耀嘉说完毕恭毕敬的鞠了身。
余念书的母亲听不是,又在凳子上又拍又打的嚎哭起来。旁边有许多亲人都立刻好言相劝起来。也有人叹气道:“多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想不开?”说着就听到吸鼻涕的煽动声。
余耀嘉趁着别人的不注意把相片和钱纸一起烧了便惶嚇的从灵堂嗣屋走了出来。
宋丹和宋江也在场,宋丹成日妒忌余念书的美貌,而且上次因为宋江的工作还在心底诅骂了她千百遍,而且这段日子她带着宋江又求爷爷告奶奶似的住在她家里,睡着她的床,现在心底多少有些后怕,于是跪在她的骨灰前烧了厚厚的一叠钱纸,宋江倒像个事不关己的人,宋丹拉着宋江前去烧纸。
林寒君第一眼看见宋丹和宋江先是一愣,然后冷冷地戴上墨镜,宋丹眼尖的很,看见是林寒君,在他面前碎了一口骂道:“你丫的,还敢来。”宋江也藐视起来,眼皮子里全是轻视的笑:“你还敢来侮辱她。”林寒君起初因为他们骂过余念书,心底也自形惭愧,便也不与他们计较。
“你还我女儿来,你还我女儿来。”余念书的母亲伤心的拖住林寒君的手哭泣道。
“伯母,不要这样,不要这样。”陈小东立刻上前阻止道。
林寒君闭上双眼,叹息道:“你要我怎还,我又不是女儿身?”
“你这个没良心的,看在我女儿跟了你几年的分上你就不怕糟报应吗?”
“什么意思,难不成公司所有员工以后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都要赖在总经理身上?”陈小东也顾不得是在余念书的灵前,气忿的辩解道。
“你们就让她安静的去吧!”余念书的父亲突然站出来说道。
余念书的母亲这才丢开林寒君的手哭道:“我上辈子做的什么孽?害我今生这样白发人送黑发人......”
“你把这个交给她母亲。”林寒君撕下一张纸递在宋丹面前说道。
宋丹一见是五十万的支票脸上的不屑立刻消失了,尔后她淡淡的刻薄道:“跟几年就是猪狗也得有个意思。”
林寒君听她如此作比,气得青筋爆裂冷言道:“好歹她也是你表妹,而且我和她之间是清清白白,我只是把她在我公司几年来的业绩奖提了出来罢了。”说完便冷箭似的带着陈小东回去了。
亲人都拥着宋丹拿着的那张支票来到余念书的母亲眼前,宋丹有些眉开眼笑,但又有些顾忌,只得伤心一表说道:“要顾自己的身体要紧。人死不能复生。她在天上看到你这副模样会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