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尔淳轻轻的闭上了双眼,一滴泪瞧瞧的滑落眼角。
她告诉自己,一切都不可能重来,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
认命吧,与其哭天抢地的活在卑微里,不如坦荡荡的认命,至少,心就不会那么痛了。
所有的一切,她早该想到,就算哭死,伤心死,又有什么意义,在风梓嚣的眼里,那廉价的眼泪只会让人厌恶。一个收了钱明知道会被人睡,却在被人睡了之后躲在被子里悼念自己贞/cao的只有两种女人,要么是装纯,要么是装b。
沐尔淳,收起你的懦弱,因为对那样的人示弱,真的不值得。
沉浸在悲伤世界的沐尔淳,将自己蜷缩在被子里,努力的催眠自己,并没有发觉,房间的门已经被打开,一抹高大的身影,如鬼魅般来到了床前,随即,没有温度的语言,让她从悲伤的世界回到现实。。。
“沐尔淳,你躺在这里,难道是要我伺候你起床么?还是,昨天没有满足你,还想着继续跟我缠*绵?嗯?”明明是温暖和煦的音调,脱口而出的确是这般恶毒的字眼。
虽然已经做好准备,虽然已经说好,不会再为这种人掉眼泪,虽然已经准备好要认命,可是风梓嚣的话,为什么还是让她的心好疼,疼的好像被人一片片凌迟,可是锥心的痛,却还要可以隐忍那快要决堤的眼泪。她不能哭,她没有资格,没有软弱的资格了……
暗暗的忍下眼泪,收起了一切脆弱与无奈,沐尔淳努力地扬起一抹好看的笑容,掀开被子,闪亮的眸子倔强的对上风梓嚣的黑瞳,玩味的说着:“主人你希望我是前者还是后者呢?哪一种托词会让你觉得有成就感呢?”
“呵呵,好,很好。。”栗色的性感薄唇一张一合,男人高大的身躯突兀的压在沐尔淳身上,四片薄唇的距离只有1厘米。
两人之间只听到彼此的心跳,沐尔淳瞪大双眼,紧张的拽紧被子,错愕的忘记了反应。
他,还要么?
不,她真的受不了了。
下一秒,男性邪魅的声音响起:
“怎么,对我有期待了?呵……你真让我觉得恶心,处*女*膜那里修补的不错嘛,还想装处*子,都是别人玩剩下的烂币。”
惊恐的眸子,看着眼前的俊颜。她不敢相信那天使一样的笑颜、性感的薄唇,突出的竟是这么恶毒的字眼。
头,好痛。
心,好像更痛,可为什么会痛?他不过就是个不相干的人。
忽闪着长长的睫毛,水汪汪的大眼睛,流露着空洞的神色。嘴角,忽然扬起一抹诡异的微笑,“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想到自己是这么的让人恶心,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嘛?”
没有情绪的回答,像是在对他,又像是在对自己,愣愣的看着男人的方向,可是焦距,却怎么也集中不起来,那样子,看在风梓嚣的眼睛里,就像是一个没有生气的布偶,已经失去了对生的渴望,仿佛在他面前yi丝不gua的女人,不过就是一个供他玩弄的傀儡。
突兀的起身,离开了令他有些烦躁的房间,“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听话,否则,哼……”威胁的话语言犹在耳,那抹高大的身影却早已消失在房门的尽头……
是的,她该醒了,好好的清醒了……
一年,?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