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宁第一次觉得，周川这样的男人实在太没有气度。周川走后，她站在办公室门口，将头埋得低低地，静候发落。

连女人帮都说她这次是闯了弥天大祸，要小马哥原谅简直比登天还难。她依稀记得周川从办公室里走出来那张得意的笑容和小马哥后来的沉默做事。

可，这说来说去，不讲道义的是周川，平白无故撤了资的也是周川，可为什么委屈的只能是电视台。

“马台长？”正当她心虚加心乱如麻的时候，一直在办公室里透气的小马哥开门出来透气。

“怎么？”他那副慵懒姿态，一如往常，像是什么事儿都发生似的。

徐嘉宁心中愧疚，咬住嘴唇，拼了命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周川撤资的事情，对不起。”

“进去说。”小马哥折回办公室，坐在椅子上挑着眉毛看她，带着忍住不笑的笑意和奸诈无比。

这样的笑更是让徐嘉宁恐惧，可小马哥的话却让她跌破眼镜，“除了你做得企划案，实在让人痛心之外，其他的原本就和你无关。”

徐嘉宁点点头，嘴里却还在狡辩，“可，周川都那么说了…”

小马哥终于忍不住头疼起来，他扶着额靠在门框上，扫了眼正假装刻苦勤奋的首席秘书，“你信不信，如果和许一生牵扯不清的是她，周川那老家伙也还是会这么做的。”

徐嘉宁似懂非懂，小马哥继续解释，“周川是个老狐狸，并不会为了儿子的事情不惜败坏自己做生意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