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他迟疑着,往大门走去,直拍对面那扇门,“顾二白,你在么!开门呐!开门呐!”
半分钟后,徐嘉宁真该是要感谢房东的工作效率,还是怨恨顾德白的不辞而别。
门里开出来的人,光头,纹身,约摸五十来岁,一看就知道是年轻时混场子的小痞子!
“谁呀?”光头大汉的声音可不是浑厚沉重,反倒是温柔如水,让瘦弱的徐嘉宁不由浑身颤了三下。
可她可不敢笑,温柔如水的光头大汉,再和纹身的搭配还真是奇葩地很。她一介女流,站在此等矫揉造作的大汉面前,她笑,“hey,帅哥。住这儿那只二货呢?”
可没想到光头大汉听言却是一脸娇羞,捂住那张黝黑的脸上的红晕,“银家不素二货也不素帅哥啦!银家素美女啊!”
这腔调倒是有几分顾德白的二货味道,可这副扮相还真是让人难以恭维。徐嘉宁忍住涌至喉咙口的阵阵恶心,佯装春光灿烂,“我是说以前住这儿的那人。”
那黑大汉瞪着眼睛轻轻笑,脸色越发娇羞,“搬走了…”
谁不知道搬走了!这种回答就是浪费听答案的时间。徐嘉宁猜着眼前这个男人也是一货,脸上的春光灿烂越发璀璨。虽然,她极度之想要踹他三脚扔到火星去深造,但谁知道这大汉这样的身材是不是职业打手?
所以她还是忍着吧!“那……没事了…”
“漂亮姐姐啊,要不要来我家坐坐!”黑男人更加羞怯,也更加热情,惹得她一身不自在。她嘴角一抽,忙捂住脱口而出的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