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连翘懊恼的时候,沈从容却是从身后摸出了两个及其精致的锦盒,扔给了连翘。
“小姐,这是什么?”连翘抱着摇摇欲坠的锦盒,一脸好奇。
“一个送你,一个送宫里那位,你就只管等着今晚看戏就行了。”沈从容语气淡淡,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凌厉却是让连翘背后一颤。这些日子跟了小姐,连翘算是摸清楚了,每当自家小姐笑的诡异的时候,一定就是有人要倒霉了。
“把东西拿好,咱们去宫里给太后请安。”沈从容起身,连翘忙上前替自家小姐整理了衣裙。这才将那锦盒收了起来,飞快的跟着沈从容出了屋子。
马车早就已经备好,主仆两人上了车便直奔皇宫而去。
京都最东边就是富丽堂皇的皇宫,高墙外面官兵林立,普通百姓都是不允许轻易接近。围墙外面的人羡慕里面的富贵荣华,却不知道围墙里面的人也是同样的渴望外面的自由。
有人削尖了脑袋,想要成为皇帝后宫的一员,就像靖远侯府里面的那位……沈从容美眸半眯,脑海里面突然浮现出了一个少女的脸孔:竟然是一直就藏在角落的没有冒头的沈花语。
沈从容眉头一皱:却不知道这具身体为何会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来……
“小姐,到了。”
马车稳稳的停在皇宫的正门,周遭的侍卫们一见是靖远侯府的马车,便猜到来人是沈从容。一行人飞快的将手中的武器一侧,恭敬行礼。
帘子被掀了起来,沈从容玉手一摊,被连翘搀扶着悠然的下了马车。
一袭紫衣,如梦似幻,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优雅与高贵。抬眸片刻,冰冷疏离的目光让人看着直觉压迫。仿佛从那马车里面走出来的不是一般女子,而是睥睨天下的帝王。
那些侍卫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眼底莫不都是惊诧与震惊:以往这位靖远侯嫡女永远都是一副胆小怯弱的模样,从宫门到太后的雍和殿,她都能摸摸索索走上半个时辰,连头也是不敢抬的。
可如今,这一副傲然挺立的模样,哪里还有以往的半分影子?
沈从容在数十名宫娥惊艳的目光中,不卑不亢,步履轻盈的朝着雍和殿而去。
就在她们一行人拐上琉璃阁长廊的之后,从宫门处,一架明黄色的十六台玉辇声势浩荡的走了过来。玉辇四周淡黄色的幔帐,被微风吹的徐徐翻飞,不时映出一张绝世俊美,却又冰冷至极的脸。
侍卫们认得这个玉辇,那可是先帝在世的时候,赐封下来的东西。这个皇宫里面除了皇帝,太后,他便是第一个可以乘坐十六台玉辇出入皇宫的人。
大伙儿正欲下跪,却见玉辇后的人大手虚抬一下,清冷的声线传了出来,“方才靖远侯家大小姐可是去了雍和殿?”
侍卫们心下骤然一惊,这位怎么突然又对那个靖远侯的小姐来了兴致?不过转念一想,方才她那出尘脱俗,惊世绝美的模样,能够让这位侧目也不足为奇。
见侍卫们点头,幔帐后面的人嘴角竟勾起一抹饶有兴致,“去雍和殿给太后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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