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正事,正是沈承砚担心白咏秋是否被他哥占了便宜一事最新章节。之前他还在意他哥对她做过什么,而在他俩短暂的交锋之后,他哥做没做什么都不重要了,此刻他只想确定好她的所属。
再说直白点,他想为猜测中的那件事做点铺垫。比如此请宴请的真正目的。
**裸的威胁之后,沈承砚无视掉白咏秋此时快拧成哈密瓜皮般的脸蛋,装出一脸的无辜,再道:“唉,我这人就是藏不住心事,回头若被铭给瞧出些什么来,弄不好就把话给说溜了。”
话里有话,白咏秋自然知道他在暗示,只是目前她的怒意正在头上,也就没及时的反应过来他在指什么。听罢之后她冷冷地问道:“沈二哥要怎么才不把话给说溜。”纵是这样,她仍抓住了他一句话里的重点。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沈承砚暗赞了白咏秋一句,笑得贱兮兮地再说道:“这倒好办,只用咏秋妹妹时常在我身边提点着便是。”
在关键词处,沈承砚有意加重了语调,想装不明白都不行。
哈?身边提点?要她堂堂一白家小姐去当他的丫环怎么的?白咏秋蹙了下眉,瞳仁微地一转,脑中灵光闪过,突然间有点明白沈承砚指的是什么事了。
她就是说他凭白的问起此宴的真意干嘛,合着是在为这句话做铺垫。是谁告诉她沈承砚只是个绣花枕头的!?吖吖的,这不明摆着下套坑她么!
今天的吃鳖,全在于自己的轻敌,反省,她得好好的反省……吖吖的,她身边就没个纯良点儿的男人么么么么么么!!!
花了半秒的时间,在心里演了个苦b孩子的小剧场,白咏秋那翻腾的情绪之上却是张异常平静的笑颜。
“好啊!沈二哥请放心,秋儿自会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您,千、千、万、万别溜了嘴。”说完,她优雅的转了身侧脸斜睨地面,丢下一句:“秋儿累了,恕不再奉陪。沈二哥请自便吧。”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今儿都吃这么大一亏了,她得快点回屋里合计合计对策。
目送白咏秋远走,直到再也看不真切那抹单薄的背影,沈承砚这才满意收回视线朝反方向离开,步伐有几分惬意加愉快。此时他一点都没注意到,平日挂于唇角的浅笑,无意间少了抹轻浮,多了丝满足与期盼。
闻着花香,听着鸟语,沈承砚悠闲的从另外一边的石拱门出得大花园,迎面就遇上了白咏铭。后者似乎是有备而来,看到他并没一丝诧异。
“怎么和秋妹分开了?”似揶揄又似寻常的一问,从白咏铭似笑非笑的唇中溜出,听得沈承砚轻蹙了眉再顺势斜了他一眼。
搭腔之前,沈承砚不由暗想,有时连他都拿铭很无奈,居然小野猫在铭面前装起家猫来还能游刃有余的,看样子小野猫的本事应该不仅仅如此而已才对。
莫不是他拿了她的短,才让她无法发挥?这样也好,反正欺负她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