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叫有一就有二不?她要是接下来做了,接下来就有得她忙了。白咏秋暗中抹了把泪。想她四岁的时候,爹爹罚二哥打扫书房,她因年龄太小身体太弱,反抗无效而被硬拖去帮了忙,而后凡是二哥被罚了打扫书房,就绝对是少不了她一份。
后来干脆发展到,被罚的是二哥,打扫的却是她,至于她亲奈的二哥,则是不知耻的当起了监工!
苍天勒个大地呀!要不是她口才不错,劝了爹爹不要再用这没创意的法子处罚二哥的话,估计到现在她都没法自悲催的扫书房的命运解脱。
不行了,光是想想,心口就真的疼了……
走了一个白咏秋,这贺寿词还是得定下个人来写才行。这四兄弟你瞧我我瞧你的转过几个轮回的眼神,最后以白咏铭不敌诸位哥哥的高压而划下圆满的句号。
且说日月交替,眼一睁一闭,就到了白夫人生辰的当日。沈将安带着妻子儿女以及大包小包的礼物,准时准点的到了白府。白绍言是乐得嘴都快歪了,一边迎向沈将安,一边用眼神示意,跟着说道:“内子只是小辰,将安不用特意去准备那些礼物。”
沈将安也笑着答道:“绍言说得生份了,虽是小辰,贺礼还是要准备准备的。”
“呵呵,也是也是。咱们也有时日未聚了,不如去偏厅聊聊,如何?”
“好好好,慧儿,你不是说有话想与白夫人说么,岂不正好。绍言,走吧!”
“小辈就别跟来了。你们就当是自己家里一样,随意随意!”白老爷最后一句话,是说的沈承桓。
这对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老爷在那一唱一合,各自的带着妻子退了场,丢下小辈们在厅堂里大眼瞪小眼的。
安静了片刻,瞧得丫环将茶水点心上齐退场,沈承雪就等不急的冲白咏秋说道:“咏秋,咱们去逛逛大花园吧!”她不论去哪儿向来都放得比较开,加上白绍言离开时说了句随意的话,她还真就像在自己家中一样,随意自如的。
她说完也不等闺蜜回答,径直的上前拉了白咏秋就走,她那匆匆的步伐使跟后面的白咏秋不小心的绊了一下。
一双大手很及时的伸来托住白咏秋的肩头,托得她愣了半愣再抬眼,对上的是张俊且雅的面容。
扶她的是早有接近白咏秋的打算的沈承砚。他的唇角上扬勾勒出恰到好处的浅笑,狭长的眼睑中是双带有促狭之色的黑瞳。
抛开诱人的浅笑,撇掉意味不明的促狭,只是这微有熟悉的面容,已让白咏秋愣过之后再是一愣,回神前听此刻正扶着她,且扶得很自然的沈承砚,说道:“咏秋妹妹,走路可要小心才行。”
磁性的声音入耳,白咏秋的瞳仁微不可察地缩了缩,同时脸颊浮出可疑的红色。
这个美男,难道就是十年前见过的沈承砚?白咏秋感叹,真是男大十八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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