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ylon的手虽小，只抓着她的两根手指，却扣得牢牢的，完全不放开。

她想松开，他睡着都像是有意识似的，更加握紧。

“我来。”希夜走到她身旁轻声说道，将xylon和她的手分离开来……

可儿感激地看了希夜一眼，希夜扫了希赫的方向一眼，在她耳边小声地道，“别再把他惹急了，老三会疯的，他一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别说把大哥杀了，说不定冲去把父亲杀了，老三都能干得出来。

……

可儿没有说话，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拖着麻痹掉的双腿往外走去。

走出房~间，可儿靠在墙壁上放松着两条腿。

一片阴影笼罩下来，挡住了走廊的灯光。

可儿深呼吸后才抬起头，希赫站在她面前，目光阴冷地盯着她，“说话，把你的答案说出来！”

“……”可儿张嘴，声音却全部哑在了喉咙里。

原来想好的对白真要说出来时是那么艰难。

“我不逼你，我不杀人，我也不自杀，现在可以说你最真实的答案了。”希赫低下头，慢慢逼近她的脸，眼底阴鸷，猛地大声吼道，“亦可儿！是不是连分手都要我替你说？！”

他的吼声在她耳边炸起，让她的心跳骤停一秒。

分手……

对可儿来说，四年的时间早让她没了分手和在一起的概念。

分手，就是彻底决裂……

从此，她不再等他，他也不用再为她做任何努力，熬任何的辛苦，是这样吗？

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说话啊！你给我一个答案！”希赫大声吼道，双眸愤恨地瞪着她。

“好，分手，分手啊。”可儿在他咄咄逼人的语气下小声地说道。

……

希赫的愤恨凝结在脸上，下一秒不敢置信地瞪着她，像是没听到一样，“你说什么？！”

“……”

可儿咬住唇，恨不得咬破。

“你他妈再说一遍！”希赫发了狂一般，歇斯底里地吼道。

“我说……如果你真的能让我自由选择，我选择留下来。”可儿声音战栗，却是每个字都充斥着残忍，“我要xylon。”

“……”

要xylon……要xylon……

这就是她的答案。

希赫大力地扯着衣领，脸色灰败如死，一双黑眸死死地瞪着她，“亦可儿！我为你什么都没了，现在你要一个孩子不要我？！”

可儿咬着唇，一丝血腥的味道在嘴里迷漫开来。

她背贴着墙站立，才没让自己倒下来。

“很好……亦可儿你有种！”希赫扬起了拳头，手背青筋突出，却没有落下，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