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她的爸爸妈妈可以永远呆在这里,看着山下大片大片的花田……会永远停留在那段最幸福的时光……
花朵已经将两个墓碑前堆成了小山,沫萱推了推她说道,“该走了。”
希赫搂着可儿的肩离开,可儿回头望了一眼,回应她的是照片上两张笑着的脸庞……
回到c市,按规矩王昭在大酒店里订了一层请酒。
可儿和希赫没有应酬,坐车回到希家别墅,玉姐立刻迎出来,笑着道,“先生、亦小姐回来了。”
这些天以来,可儿第一次看到玉姐露出笑容。
“先生、亦小姐。”
女佣们齐刷刷地站成两排90度鞠躬。
玉姐上前替可儿将白色胸花摘下,望到他们身后紧跟的几个强壮军人,不禁小声道,“就这几个人也配看着先生。”
“玉姐,叫医生。”希赫沉声说道。
“是。”玉姐有些讶异,没多问连忙去打电话。
可儿错愕地看着希赫,“怎么了,为什么叫医生?”
“小事。”希赫不在意地道,走到沙发上坐下,伸手掀起裤管,膝盖下包着的纱布上渗出一层浓浓的血色……
“怎么会这样?!”可儿震惊地睁大了眼。
“有些拉伤。”
“你刚醒过来就下病床,明知道腿没好就拄一下拐杖或者坐轮椅,你就这么走什么啊,知道腿拉伤了还跟我们爬山,希赫,你可不可以别这么任性!”可儿气急地说了一连串,淡粉的唇张张合合个不停。
希赫坐在沙发上,抬眸看向她一脸的气急败坏,不禁低笑起来,“亦可儿,你好罗嗦。”
不就一点小伤,值得她这么大动肝火?
“你能不能对自己负一点责任!之前肋骨有伤才休息多少天,后来手臂也是,就是不肯去复健,这一次你受重伤昏迷了这么多天,一醒来你就下床!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可儿激动地说道,一双红着的眼睛气愤地瞪着他。
哪有人像他这样的,完全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他以为他是神吗?
“亦可儿……”这女人真生气了?
“我拜托你,你的身体不是铁打的,注意一点好吗?”可儿瞪着他腿上被血染透的纱布,不忍再看,转过头去。
“我叫医生了!”希赫别扭地解释道。
要不是知道今天是她爸爸的葬礼,他也不会一醒过来就忙碌着要赶过去。
“先生。”一个军人走到他面前,拿出一副手铐。
希赫冷冷地瞪向他,低沉的声音从喉咙里逼出来,“什么意思?”
“先生,请别让我们为难,这是程序。”
“这是在我家!你敢铐我就试试!”希赫眼里的戾气颇浓,透着杀人的光。
“……”
那军人也是老将了,但此刻明显被希赫吓了一下,默默地收回了手铐。
医生很快赶过来,搀扶着希赫到楼上,希赫回头瞥了一眼可儿,可儿脸上仍然气愤,见他看过来又将头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