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茵茵!你放了沄昔,听见没有?!”
贺茵茵仰起脸来大笑出声。“你看好了,沈濯言!那里是曾经杜沄昔染过血的地方!我要让陌沄昔也死在同样的地方!你和陆锦年不都爱着她们两个人吗?我要让你们从今以后痛苦一辈子!这就是你们伤害我的代价!!”
然后,在贺茵茵说完的刹那,她手指扣下扳机!
而在贺茵茵扣下扳机的同时,已经悄悄潜到陌沄昔旁边的陆锦年,在瞬间窜了出去,整个人扑倒在了陌沄昔的身上。“不——!!”陌沄昔在刹那睁大了眼睛,她的瞳仁猛地紧缩。此时发生一切在她的眼睛里似乎都变成了一场慢动作,陌沄昔只觉得耳边一阵‘嗡嗡’作响。然后,她越过陆锦年的肩膀,看到了沈濯言举着枪对着贺茵茵不停地开着枪,每一枪都打在贺茵茵的身上。最后,沈濯言放下举起的手臂的时候,贺茵茵重重地仰躺下去。
陌沄昔听不到任何声音,她只知道自己的喉咙中迸发出一声又一声地哀鸣,她知道自己的眼泪早已经从眼眶中落下,湿润染满了脸颊。可是她却动不了,她的手脚被牢牢地绑着。
她看见陆锦年吃力地拿出一把折叠的刀子,一下一下割开她身上地绳子。在绳子断裂的刹那,似乎所有的声音又回归到了她的耳廓里。
陌沄昔慌忙的把绳子从身上拉下去,她想把陆锦年扶起来,可是陆锦年却重重地跌倒在地上,最后,索性陆锦年翻过身去,仰躺着看她。“沄昔……这一次,我终于能……把这条欠、欠你的命……还给你了。”他的唇角微微的翘起,抬起手来,想要触碰陌沄昔的脸颊。
而在贺茵茵扣下扳机的同时,已经悄悄潜到陌沄昔旁边的陆锦年,在瞬间窜了出去,整个人扑倒在了陌沄昔的身上。“不——!!”陌沄昔在刹那睁大了眼睛,她的瞳仁猛地紧缩。此时发生一切在她的眼睛里似乎都变成了一场慢动作,陌沄昔只觉得耳边一阵‘嗡嗡’作响。然后,她越过陆锦年的肩膀,看到了沈濯言举着枪对着贺茵茵不停地开着枪,每一枪都打在贺茵茵的身上。最后,沈濯言放下举起的手臂的时候,贺茵茵重重地仰躺下去。
陌沄昔听不到任何声音,她只知道自己的喉咙中迸发出一声又一声地哀鸣,她知道自己的眼泪早已经从眼眶中落下,湿润染满了脸颊。可是她却动不了,她的手脚被牢牢地绑着。
她看见陆锦年吃力地拿出一把折叠的刀子,一下一下割开她身上地绳子。在绳子断裂的刹那,似乎所有的声音又回归到了她的耳廓里。
陌沄昔慌忙的把绳子从身上拉下去,她想把陆锦年扶起来,可是陆锦年却重重地跌倒在地上,最后,索性陆锦年翻过身去,仰躺着看她。“沄昔……这一次,我终于能……还你一命了。”他的唇角微微的翘起,抬起手来,想要触碰陌沄昔的脸颊。
陌沄昔抓住他的手,用力地咬着下唇哭泣着。
“你……是在为我哭吗?”陆锦年有些吃力地说着话,他轻轻的笑了起来,眼泪从他的眼角里滑落下来。“真好……真……好呢。用一颗子弹……换到、换到沄昔为我哭一场……值得了。沄昔……沄昔……”
陌沄昔流着眼泪无声地点着头。“我在,我在这儿……”
“你能原谅……原谅我吗?我犯了……太多的错,但是,我……我爱你,从来没有、这句话从来没有骗过你……是我自己,是我自己在那个时候、忘记了,一直爱着我的沄昔,原来,原来也是会因为……得不到我的回应,而痛苦和……难过。”陆锦年用力地回握着陌沄昔的手。“对、对不起,曾经伤害了你……对不起,害你经历那么、疼的死亡……”然后,陆锦年闷哼一声,唇角微微的翘起。“lydia,lydia说的真的很对。她、她说,欠下的债,总归是要、要还得。沄昔……”
“别说了,别说了……锦年,求你别说了……”陌沄昔泣不成声。
陆锦年却轻轻的笑了。“你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真好听,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原来我的名字……居然这么好听。沄昔,你能多叫我几声吗?”陆锦年急促地呼吸着,声音越渐的小了。
“陆锦年,锦年,我们去医院好么?别说了,你别再说话了。锦年——”
陆锦年慢慢地闭上眼睛,眼泪一直不停地滚落下来。他的声音异常地吃力。“记得……在训练班、班的时候,我最不会演哭戏……每一次,每一次都是你来教……我才,学的最快。沄昔,其实、其实现在我还是不会……演哭戏……我,我刚刚听、贺茵茵说,这里是沄昔的、沄昔的血流的……最多的地方。好温暖……好温暖啊……”陆锦年微微地开阖了眼睛,看着工厂破旧的房顶。“沄昔那个时候、一定……一定很疼……”
陌沄昔一直不停地摇着头,声音哽在喉咙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不停地呜咽地哭泣着,却无法让自己的声音传达到陆锦年的耳中。刹那间,陆锦年突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尽身体所有的力气抬起了手,向着天空的方向伸出去,竭力喊了一声:“沄昔——”
那声音在空旷地工厂厂房里不停地回绕,最后余音消失时,陆锦年高举着的手,骤然落下。微微开阖着的眼睛,闭上的时候,最后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啊——!!”陌沄昔的喉咙里终于冲出一声哀鸣,失声痛哭出来。
陌沄昔紧紧地抓着陆锦年的手,她曾经以为,她恨这个男人,恨到恨不得让他去死!可是现在,这个她以为让她恨到不能的男人,真的死了,就死在她的面前,死在她的怀里,她非但不能感到一丝的畅快,反而心口像是卡着一柄匕首,随着呼吸,一直在痛,一直在痛……
这个曾经害她死过一次的男人,却也是曾经她爱过七年的男人,就这么死了——
沈濯言走过来,在背后抱住陌沄昔,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中,失而复得一般的亲吻着她的发。“没事了沄昔,没事了。以后你还有我,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再也不会了。”
最后那句话他说的很轻,仿佛是自己对自己说下的一句誓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