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过去了,里面完全就没有动静,慕容风烈沉不住气了,轻轻地推开那一扇薄薄的木门,将头探进里面去,心悦走上前来,推开另一扇门,满脸期待的踏步进去。
里面一个人都没有,窄小的房子只有两间十来平米的房间,大厅里连一台电视和电话都没有,看来朗姨给的联系号码应该是某个邻居的。
再看桌上的那一盘咸菜,满满的,没有被动过的迹象。看来她们是出去了,应该很快就回来。
慕容风烈随便找了张矮矮的竹椅,提出门外一处没有太阳光的地方坐下,心悦慢慢的走到他面前,满脸疑惑的问:“朗姨好像不在家,我们要不要去问问其他人,看看朗姨上哪去了。”
“不用了。”慕容风烈似乎有点累,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冷冷的说。
这句话让心悦更迷糊了,推搡着慕容风烈的脚,轻声说道:“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吗?”
慕容风烈低着头,轻轻地点头。
心悦长长的叹了口气,很不客气的进屋里找了一张跟慕容风烈一模一样的竹椅,挨着慕容风烈屁颠的坐下。
“你说朗姨去哪了呢?这午饭时间也差不多了,怎么还不回来?”心悦自个嘀咕着,还时不时的偷瞄慕容风烈一眼,见他一脸镇定,便别过脸,露出一脸的不悦。
等了不知有多久,太阳毒辣辣的照在头顶上,就连他们坐的地方也快成了毒日头的地盘了,心悦轻轻推了一下,正在小睡的慕容风烈。
“你干嘛?”慕容风烈睡眼惺忪,很明显昨晚没有休息好。面对一脸无奈地心悦,先是怔了一下,再看着地上自己短小的影子,感觉皮肤**辣的,才恍然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毒日头的咸鱼。
他二话不说,提着椅子,欲寻到一处阴凉的地方。正在为找不到这样的地方而烦恼之际,却见一位大约二十多岁的女孩提着一篮青菜进来,看到两个陌生的男女在自己的门口,不由的吓了一跳,惊慌叫道:“你们是谁?”
心悦闻言,立马迎了上去,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说:“朗姨是住在这里的吗?”
女孩一脸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眼里泛着一丝丝的无奈与失望,才缓缓开口说:“没错。”
听见那女孩说朗姨就住着,心悦心情顿时开朗,就连慕容风烈听了之后,也凑上前来。女孩愣怔的看着两人,不解的问:“你们是来找我妈的吗?”
“是啊,是啊。”心悦连声回答。
女孩没有再问下去,只是无奈地摇摇头,水汪汪的清眸里满是失望的神情。提着一篮子菜就进屋去。
心悦和慕容风烈见状,不由的着急起来,紧追着女孩的身后,着急说道:“你是朗姨的女儿?”
女孩一身质朴,看样子没什么文化,肯定是完成了九年义务便回家帮忙种田了。
她点点头,可眼泪水却不停的从她的眼眶溢出。看到女孩这个样子,心悦和慕容风烈隐隐觉得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面面相觑,慕容风烈急促的呼吸心悦听得很清楚,他不由说明的,上前去,紧紧地攥着女孩的手臂,呵斥道:“朗姨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快说。”
女孩没慕容风烈那狰狞的模样给吓住了,连忙止住哭声,轻轻地拭去了脸上泪痕,才说:“大概是三天前吧,妈从她老板那里请假,说要回来看我们,谁知,我爸却生气的将我妈赶出家门,还说什么,要是再踏进这个村子一步的话,就把她丢到池塘里淹死。从那天之后,我就没再见我妈回来过,我真的很担心她。”
心悦和慕容风烈听得稀里糊涂的,为什么朗姨的丈夫要赶走朗姨,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来,朗是因为伤心才没有回慕容家的。一想到朗姨是被自己的丈夫赶出去的,不由的担心她会做傻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朗姨会去什么地方吗?”心悦焦急的攥着女孩的手臂,一脸慌张的问。
女孩好像感觉到他们对自己母亲的关心,欣慰地点点头,却一脸无奈地摇摇头,矛盾又纠结。
心悦与慕容风烈四目交、汇,深知在女孩身上是问不出了什么,两人默契的跑了出去。女孩急忙放下手中青菜,连忙追着他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