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往的原因是什么？

付祥视乎很反对自己女儿和李春兰见面，在他们离婚不久后，付祥便举家迁移，具体搬到什么地方，我们还有待调查。

她的亲友什么情况？

李春兰的亲戚基本都在凤阳，当她父母去世后，便和这些亲戚断绝了往来。她的朋友很少，我们走访了她曾经工作过的医院，还能记起有她这个人的寥寥无几，而能想起来的也基本没什么印象，只是含糊的说，她是一个很孤僻的人，很少与人往来。

汪清缓缓合上手中的资料，疑惑的说道：你怀疑精神病院凶杀案的凶手另有其人？

陈进微笑着看了一眼正在驾车的于小凡，显然汪清的境界比他高不止一筹。“你记得在我和李春兰对话时，问过她一个问题吗？

哪个？

为什么用锤子打碎老胡的牙齿。

汪清道：记得。她回答“因为他曾经用那张嘴说他爱我”。

但老胡的牙齿并不是用锤子打碎的。

你是说……杀老胡的另有其人？

陈进并没有回答汪清的问题，而是继续问道：你还记得夜叉在看到老胡的尸体后的反应吗？

汪清的双肩不自觉的抖了下：记得……那天他就像是疯了一样，一直在喊……这是一个高手……这是一个高手……

你说说，那天当陆优和屠城厮杀的时候，夜叉在做什么？

他……他……好像一直在修着自己的指甲……

他有什么表情？

很平静，平静到没有任何表情。

他看过陆优和屠城的战斗吗？

沉思了良久后，汪清摇摇头肯定的说道：一眼都没有看。

那你认为屠城会是那个能让夜叉兴奋到失态的那个人吗？

你是说……我们冤枉了李春兰？

陈进摇头：李春兰对黛丝琪投毒，嫁祸艳丽，并最后导致艳丽死亡。而且还利用屠城杀了李小丽。所以她死有余辜。不过至于老胡和高乐是不是死在她手上，我并不敢肯定。尤其是在看到那张黑白照片后。

所以我们才需要去她下乡的地方去找真相？那里真的有真相？

陈进点了点头，接着闭上了眼睛。

就在汪清还要发问时，陈进已经传出了阵阵鼾声。汪清苦笑着摇了摇头，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小心的盖在陈进的身上。车子已经行进到了乡村小路，车子不断的晃动着，在汪清的示意下，于小凡减缓了车速。

看着眼前的村庄，汪清小声的说道：这就是新开农场田家大队？

于小凡点头。

汪清在一个小卖部前下车，接着将几瓶水丢在一旁。在汪清的指引下，车子缓缓停在一个平房前。汪清做了一个虚的手势，示意让陈进在休息一会。

几乎就在车子刚刚挺稳时，陈进睁开了自己的双眼。看了眼后座上没有开启的矿泉水，又看了看眼前的平房，陈进对汪清投以赞许的微笑。

在得知来意后，一个中年妇女将陈进一行人请进了屋内。“警察同志，我爹去我二伯家了，我这就去把我爹找回来。

在喝了几杯茶水后，伴着一声轻咳，一个披着军大衣，年约七十上下的老人走进了陈进等人的视线。在简单的寒暄后，老人坐在了沙发上。

老人家，您曾经是田家大队的队长吧？汪清微笑着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