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要死了!
潘小小一张小脸撒白,颤巍巍的忙从床上爬起来,双脚一着地就膝盖一弯,跌倒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腿根麻得像断掉。
晃悠悠的站起来,把地上皱巴巴的小礼服穿上,潘小小把散落了一地的东西一股脑往包里塞,塞完赶紧跑。
一时慌张,潘小小哐当一声撞在旁边立柜上,红木打造的立柜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一整柜的红酒全部打碎在地,紧接着柜子撞倒水晶立灯,立灯带飞花瓶,花瓶打翻油画,油画啪叽一声摔成完美的二分之一。
十余秒内,整个房间一片狼藉。
浴室里水声立刻停了,那道颀长的身影闪动一下,不透明玻璃上映照着那道精雕般的曲线:“怎么回事?”
这年头,不怕419,怕的是419过后要逃跑,却被当场逮到!
可越慌越乱,潘小小脚下一滑,又啪叽一下摔倒,像只狼狈的青蛙似的跪趴在地毯上。
一双男人的脚缓缓走到她面前:“你干什么,潘小小同学?”
间或有温热的水滴从男人发梢、下巴、胸膛滚下来,滴在潘小小额头,跟热油似的发烫。
潘小小略微抬起头,脸颊正对上男人正兴高采烈行着敬军礼的小地弟。
头顶,男人声音沙哑透顶,带着挑逗的笑意:“怎么,还想再来一次?”
她跪趴着,他浑身赤~裸的站立在她面前。
显然形成一个相当不河/蟹的姿势。
“啊啊啊——”潘小小失声尖叫,一张小脸番茄似的炸红,头顶还冒着烟。
下意识抓起地上的红酒瓶,哐的一声砸在男人脑门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