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哪里的?”
“据二夫人讲他家好像现就只剩下他一个了,是个孤儿,四五岁的时候便在外面逃荒,被城里的一位大夫,也就是现在刘冲的师傅叶太医给收留了,以后便做了叶太医的徒弟,因叶太医以前在城里开的有家药店,自达前几年叶太医进宫做了太医之后,这城里的铺子就全教给刘冲一个人打理了,因是叶太医的徒弟,再加上刘冲的医术也确实不错,所以城里府里的人们病了,就近的全是招刘冲给看的。”
怜惜听完在心里默默的思索着这一切,感觉这刘冲的身份实在是神秘了,虽然小小表面上讲起来,很完美,一点披露都没有,真的是很可怜,可是怜惜就是心里感觉有哪里不对,但一时又说不上来。
小小看怜惜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来小姐还真的是不知道二夫人为何会收刘冲做义子了,如果小姐要是知道,那说明,小姐,这十几年的装傻那可就是真的了,想想有这样城府的小姐,小小都有一种后怕,还好,小姐不知道,收起自己的疑心。
小小以为是小姐感叹刘冲的身世可怜,便低声规劝道:“小姐,刘大夫的身世是满可怜的,不过好得二夫人也收了他做义子了,他也算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打小就被一个太医收养,还学了一身的医术,大了,还被宰相府的夫人给收养做了义子,这种恩宠,一般人可是想也不敢想的,所以刘冲也算是幸运的。你也不必为他伤神,小心身体”。怜惜收起心里的不解,展颜轻笑,颇有些倾国倾城的风彩,轻声道:“好的,知道了,小小,这药吩咐人去抓了吧,煎好后,端到我屋里来”
“啊!,小姐,你不会还真喝吧!”
“刘大夫开的药,怎么能浪费了呢?你去煮好端来就是”
“嗯―――好的,小姐”小小收起眼底的疑问,低头退步出去。
把小小打发走后,怜惜自个到院里,抬头看看太阳,已快到头顶了,心里一阵嘀咕:多好的一个大清早啊,就这么给浪费掉了,讨厌的怜爱怜念。看着已经被收拾干净的院子,想到刚刚被自己整到的怜爱怜念,心里又莫名的高兴起来,嘴角凝起一丝涟漪。抬步走到椅子前,坐下,继续看起书来。一些不相干的臭虫都打发走了,现在终于安静了,可以好好的看看书,晒晒太阳了。怜惜慵懒的斜坐在椅子上,拿起丫鬟刚刚重新摆好的花生米,一边吃一边看。那神情好不惬意,好不悠闲,就犹如一只可爱的小猫咪眯着眼睛在尽情的享受着阳光的抚摸。让人看了,心里的柔软霎那间全都出来了,舒舒暧暧的,只想快速上前抱着她,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好好的怜惜一翻,怜惜,怜惜,还真是止不住的想去怜惜她。
待到离去的墨亦然,拜别过相爷后,半路中转回怜惜小院时,抬头入眼帘的便是这样一幅安逸的画片。就如同一坛经千万年沉淀的老酒,只稍一眼,不饮也醉。墨亦然收回飘走的思绪,正正神情,徐步走来,墨亦然刚脚一踏进小院,斜躺在椅子上的怜惜就已经发现了,心里开始怒火中烧了,其实这也怪不得怜惜会发火,一个大清早的,刚把人都打发走了,好不容易清静一会儿,又来一个不怕死的,切,才不管他是谁呢,只要不是从正门走进来的,一概不管不问,抄起手边杯子,只听,嗖的一声,杯子已朝来人袭去。墨亦然正打算走进些想好好的观赏观赏呢,冷然一撇,脸色一黑,一只玉杯已快到脸上,快速一个翩然转身,右手接住扔来的杯子,离原站地稍右一移一步。看着那扔玉杯的人,此时还在装悠闲的看着书,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恼意,没想到自己竟被无视到这般地步,这墨怜惜还真不是一般的胆肥。虽心里有些恼火,但看着手里的玉杯,转念一想,这有可能是怜惜勾引自己的手段,必竟自己可是本国的四王爷,风流倜傥不说,还手握重兵,是城里各府小姐们爱慕的对象,当然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什么样的手段,自己没有见过。哼,就这招,早识破了,墨亦然,想到此刻。唇角亦然勾起一抹疏懒的笑意。站在原地不动,看谁先主动开口说话,谁主动,谁就先输了……一场无硝烟的战争已渐渐拉开了序幕。
看着树下的,一对人,树上那人四个字“郁闷无聊”
终是耐不住这一阵阵的寒风吹来,怜惜噌的一下扔掉手中的书,一跃起身,站起来,目光冷冽的看着寒风的发源体,不悦之色溢于言表,声色犀利道:“四王爷,这大清早的笑话还没有看够吗?都快吃午饭的时间了,四王爷也不快些回府,来我这里做什么,我怜惜这里可是招待不起您这座大神”
墨亦然听到怜惜开口讲话,心里切喜,收起嘴角玩味的笑意,大大方方的简步而来,走到怜惜对面神情严肃道:“怜惜,你们宰相府就是如此待客的?”
“你--呵呵,你还算是客人?你见过客人有不从大门进来,从后院墙上进来的吗?”
“怜惜,本王可不是墙上来的,你们宰相府的墙不够高,还不足以让我舍身翻过来”
“噢―――那如此说来,四王爷,你是走小道过来的了--,不过也对,前几天我还发现,院里亭角有一个不算太大的洞,当时我还以为是小狗狗钻的洞呢,没想到--原来是这样的啊”怜惜嘴角勾起一股邪魅的笑,意味深长的看着墨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