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奇怪的看着他,”你不知道?年轻人,你是怎么当哥哥的!“
“严重吗?”
“她应该是自我进行了戒毒,但还需要配合专业的心里治疗及家人的监督,双管齐下,才能在最短时间达到理想的效果。”
目光如鹰一般犀利的锁住医生,陆诺然邪邪的扯了扯嘴角,一字一顿如泛着冷光的刀刃一般寒凉,“这件事只到你我为止。”
“当然。”医生忽觉得头皮一阵发麻,站在自己身前穿着西装的男人硬是给他一种军人的感觉。
在其他人看不见的死角,陆诺然塞了一张支票在医生怀里,他信奉中国的一句古话: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医生也没多做推托,干脆的收下了,这样双方都能安心。
......
陆诺悠睁开眼,映入眼前的是一片白色,鼻尖清晰的闻到消毒水刺鼻的味道,左手一阵冰凉缓缓的流淌,偏头看去,是在打吊针。
“悠悠,你醒了。”陆诺然从病房门外走进来,“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陆诺然声音有些沙哑。
“要喝水吗?”
“嗯。”
陆诺然扶陆诺悠坐起来,在她身后垫了一个枕头,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陆诺悠住的是一间单人病房,陈设简洁干净。
门口响起了几声敲门声,陆志诚推着轮椅进来,毫不掩饰眼里的着急和关切,“悠悠,好些了吗?”
陆诺悠抬眸堪堪撞入陆志诚充满关切担忧的眼里,鼻尖骤然一酸,心里更是涩涩的疼,“爸。”只一声就凝噎,话语在嗓子里转了几圈,却发不出声。
“悠悠乖,一会儿就不难受了。”陆志诚以为陆诺悠是因为身体难受所以声音带着哭音,更加的心疼的哄着她,他将带来的保温筒打开,盛好粥,舀了一勺吹凉递到她的唇边,“来,喝一点,暖暖胃,是在你喜欢的那家粥店买的。”
粥糯糯的,满齿留香,五脏六腑都被融融的暖意包围,陆诺悠喝着陆志诚喂来的一勺一勺的粥,眼睛湿润。
一碗粥陆诺悠喝了个底朝天,陆志诚开心的将保温桶拾掇好,为女儿仔细掖好被子,细瞧着她脸上没有了刚刚的难受,才舒了口气。
“爸。”陆诺悠看着陆志诚,“对不起,以前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惹你伤心生气了。”
陆志诚呵呵一笑,“我的女儿懂事了,好好休息睡一觉吧!”女儿只是太小孩子脾气了。
待陆诺悠闭上眼睛睡下,陆诺然推着陆志诚走出病房,详谈了一下陆诺悠的病情,只说是过敏,隐瞒了吸毒。
陆志诚静静的听完,嘱咐陆诺然留下守夜就离开了。
陆诺然回到病房,斜倚在病房的墙边,病房里并没有开灯,从窗外投进的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他盯着陆诺悠,目光深邃而悠远,悠悠怎么会沾染上毒品,他去美国的这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