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越是这种低调的院落,越是有什么不凡的背景来历。她眯着眼细细打量那两紧闭的木门,似乎想从那里探出点异样的气息,半晌无果,转头看向了公孙邈,只见公孙邈的眸光深沉,亦落在那两扇木门上。
她不知该不该打断他的凝视,犹豫间,他却突然偏过了头,看着她。
“年年,你知道这个院子里,住着谁吗?”
她摇头,表示不知。
他倒是不意外,又继续道:“一舞!”
“义乌?”她重复着这个奇怪的名字。
“不是义乌,是一舞!”他唇角挂着的笑容似乎有了灵气,“一舞的舞姿,可值黄金千两。”
“黄金千两?!”
在她的观念里,凡是能卖出价来的多少有点本事,能卖出高价的那就是很有本事!她的直觉真准,这个低调的小院子里,果然住着一个隐世高人!不过……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邈邈和她说这些干什么?
他似乎读出了她眼中的疑惑,柔声道:“年年,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带你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