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此,他甚得意的,二粒黑桃眼象探照灯一样在她身上扫描了一遍:哟!这还是鲜艳夺目的玉人儿呀!那雪白如凝脂的皮肤,清秀的瓜子脸,高挺的鼻子,那晶莹剔透的樱桃小嘴,挺翘的丰盈,结实的腹部,修长的双腿……就是杨玉环再世也能与她媲美。
他忍不住口里流着涎水几乎滴落在她的樱桃口上,也不想把如此美好的小母鸡一口吞噬了去,得慢慢研磨,嘶!就是这个道理。
一看她身上的穿戴的服饰便知,这一定是大户人家的美少妇,只是不知此美少妇半夜三更跑到此溪边何事?
难道说,刚才那男子是她的老相好,那男子要出远门去,她这就偷偷摸摸的跑出来与他相会和他暗渡陈仓?
一看那男子刚才看她的眼神就不对劲,一双死鱼般的眼珠子一瞄到她就不想转的。
他现已管不了那么多,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她。
说不定他夜来鹰这廿多年来要等的人儿就是她,念念不忘的就是这一刻?
想到这里,他无不得意的。
他们刚才的对话他可是听不到,再说被这一身的狼皮造住就是打响雷也听不到。
可惜那男子没福消受。他夜来鹰何其艳福,他这就专门把这么只鲜嫩的小母鸡给他送来、落到他夜来鹰的口上。
再说他夜来鹰可还是正宗的童子鸡一只,如此说来她也并没吃亏呀!
他把艺雅芳平象蹲陶瓷般小心奕奕地平放在一块石头、就象欣赏画中人一样欣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