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动腰身,一次次挤进她温暖湿润的甬道之内,目光冰冷,“乱-伦的感觉你早就知道,又何必明知故问!”
握住她白皙的乳-房,他像贪婪的孩子一样吮-吸-舔-舐,她紧咬牙关不发出任何声音,他却竭尽所能的折磨她,直到她在他身下肌肤绯红浑身颤抖。
泪从眼角滑落的瞬间他俯身吻住她湿润的眼睫,“别哭,与叶承颢相比,我就让你这么痛苦,这么委屈吗?”
她抬起脚欲袭击他胯-下,他却比她更快,俯身压住她的腿不让她挣扎,她过大的力道撕扯的他伤处又是一片淋漓的鲜血。
他疼了,自然也怒了,闷哼一声,再一次强硬的分开她的双-腿,毫无顾忌的闯进她身体最深处,“小楼,你可真狠心,明知道我身受重伤,还舍得下这么重的手。”
见他鲜血横流,易小楼不再挣扎,闭上眼睛承受他带给她的心痛和几近毁灭性的伤害。
他是她的哥哥,可是她还是在他身下承欢,还是被他折腾到无力招架溃不成军。
当身下酸胀酥麻之感轰然从脚底窜到头顶,她竟然不受控制的挺起腰配合他的动作,湿润的液体从体内缓缓溢出,暧昧淫-靡的不像话。
她懊恼的翻过身去没了灵魂一样躺在床上,她怎么可以这样不顾礼义廉耻,跟自己的亲哥哥做-爱,竟然还高-潮了。
在她还未及哭泣之际,他竟然从她身后而来,将她翻过身来压在床上,挺身又一次闯进她的禁地。
湿热汗水沿着他的脸颊滴落在她背上,他每深入一次酸胀感便加深一次,他双臂揽住她的身体,两手覆住她的乳-房,挺进的同时还不忘肆虐和揉-捏。
她闭眸,其实,是享受跟他做-爱的感觉的,起码在不知道母亲和白敬先的关系之前,她喜欢他带给她的如浪潮一般的冲动和刺激,他喜欢他独有的体香,喜欢他霸道的近乎疯狂的侵袭和占有。
事实上,就算是现在,知道了所有事情的此刻,她还是享受的,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被他的狂野俘虏,她臣服在他强劲的体力之下,臣服在他炙热的体温之下,臣服在他剧烈的冲撞之下。
终于,她忍不住轻哼出声,破碎的呻-吟从齿缝中溢出。
听到自己竟然在他身下发出这般羞人的声音,她崩溃的伏在床上大哭起来,白东风将她翻转过身抱在怀里,汗水交汇之处空气中的味道更加暧昧无边。
他硕大的坚-挺挤进她濡湿到满是爱-液的甬道里,将她抱的紧紧的俯首吮-吸她的酥-胸,“看,我的小楼,你还是爱我的。”
他猛地撞击进去,与她私-密处娇嫩的肌肤紧贴着,缓缓俯下身来将她压倒,许久不曾体会过的快感渗透全身每一个细胞,他抱着颤抖不已的她,恨不能就此死去。
当他的侵占完全停下,易小楼忽然崩溃的大哭起来,仿佛她这一生都没有如此不顾形象的哭泣过。
床上,渗出的汗渍与白东风的血迹交缠在一处,她伏在床头胸口起伏双肩抖动发丝凌乱,哭的像个凄惨的女鬼。
激情褪去,他撑着疼痛的左腿要抱她去浴室,她猛地将他推开,裸-身从床上站起,方才紧密交缠之处溢出刺目的白浊,她仿似毫无知觉一般,径直往浴室里走,白色液体沿着纤细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来,蜿蜒起无边的春色。
白东风被她一推双腿不支狠狠跌倒在地上,他皱眉目送她瘦骨嶙峋的背影跨进浴室关了门,起身用浴巾裹住自己裸-呈的矫健身躯,靠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狠狠抽了起来。
没有人知道他强迫她承欢时是怎样的心情,像从最陡峭的峰顶轰然坠落,无穷的罪恶感从四面八方而来,几乎将他淹没,从德国回到易州以来,每每与她亲近那种罪恶感就愈发强烈,像锋利的剑一样,将他身体每一寸肌肤侵蚀到破碎不堪。
可他还是想要她,还是想娶她,还是想彻底拥有她,就算是下地狱,就算是遭天谴,就算是被万人唾弃,就算是泱泱天下无处藏身,他也愿意那样炽烈的爱着她。
他所想要的不过是她的回应,只要她也愿意那样爱他,只要她点头说愿意跟他走,他就愿意舍弃白氏,舍弃死神之翼,舍弃易州军区,舍弃他前半生的辉煌战绩,与她一起去过平淡的日子。
可是她没有。
为什么,为什么不经过他的允许就私自决定要嫁给叶承颢,为什么明知道这对他来说是钻心之痛还执意为之。
烟雾腾腾而起,将他萧索的脸颊笼罩其内,他眉头紧皱着,眸中爬满了痛楚。不过一会儿功夫,烟灰缸里已经满是烟蒂,修长的大手摸向打火机,赫然发现整合烟已经被他抽完了,肺部紧缩,空气被挤在胸腔之间,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此时浴室的门被拉开,易小楼长发搭在肩头,身上只裹着浴巾,回到房内旁若无人的换上自己破烂不堪的衣衫,举步往外走去。
他眯眸望着她决绝的身影,冷冷道,“去哪儿!”
她从门口给他一个瘦弱的侧影,疲惫答话,“我来是想告诉你,我和叶承颢的婚期定在下月十七号,在这之前,请你配合明哲好好调理身体,务必要活着来参加我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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