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聪明！”

交战进入白热化，双方都杀红了眼，一时间血肉满天飞。

考虑到她的脆弱，夜叱云搂着她退到了远处，靠在一扇玻璃窗边上。

“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

听到询问，苏沐绞着衣角的手一顿，抬头看他。

意料之外，他眼中居然没有多少的情绪，平静无波。

想了想，默默摇头：“没有。”

“你在说谎！我不喜欢不诚实的女人。”

“我说的是实话。”苏沐松开了自己衣服，双手搭在窗户上，看着下面忙碌的城市：“弱肉强食，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是那些人先来惹你，想置你于死地，你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视线被街道上闪烁的光芒吸引，定睛细看，让她倒抽了口冷气，“不好，警察来了。”

“不过是警察罢了，不用紧张。”她的话，叫夜叱云听了后心里非常舒服。同时也是他第一次明白，看似柔弱的女孩，其实内心还是十分强大的。

每个人，内心都藏着一个邪恶的身影，只不过有些人的恶魔本质埋得比较深，如苏沐；有些人的恶魔本质埋得较浅，如夜叱云。

“我杀过人，你们也杀人了，会坐牢的，我不能坐牢，我要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因为害怕，苏沐说起话来都变得不顺溜。

夜叱云无奈摇头，好笑的将她搂进怀里：“有我在，不会有事的，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