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墨也没直接离座,骆锡岩自是对贯墨信极,闪着亮光的眸子看似丝毫没有伤离之情,满满的都是担忧:“是不是那大小姐的病……我就知道定是拖不得,贯墨,你什么时候启程呢?”
贯墨大为吃惊,他以为骆锡岩会逼问或是指责自己为什么承诺了又不履行,心头一暖:“锡岩,对不起……”
“没有对不起啦,人命关天,再说……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后面那句小声了些,但也是甜丝丝的。骆锡岩放了碗,拉着贯墨。“师父,我和贯墨说几句话就去练剑,多罚我倒悬两个时辰好了。”两人不避嫌地牵手走去小木屋。
见邵意一副见怪的样子,半夏解释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恩爱的啊,骆大哥和我家公子可是自小就有了婚约,定下姻缘的,定情信物我都见过呢,你们吃惊什么啊。”
刚阖上门,骆锡岩就抱住贯墨,头拱在怀间:“贯墨,你可要小心些。”
贯墨背被撞到门上,捧了他的脸,叹了口气:“锡岩,你真好。”
骆锡岩凑上去含了那唇细细的吻,“贯墨,你对我说的好听的,我可都记得呢,一样一样都要还的,你可别想狡赖。还有……你别烦我,我就说最后一句,说完就放你走,不会耽搁你赶路的。贯墨……”
“嗯……”贯墨不曾想骆锡岩竟如此信任于他,置身为他而想,紧搂住骆锡岩,似不负君心的保证般不撒手,不放开那唇。
“贯墨……我舍不得你……”骆锡岩抖着声从唇瓣溢出,直刷的贯墨心尖上,留下蚀刻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