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贯墨又缓缓接着道:“不过,相冲只是表面,只要扶正气,便可相融相生,说不定灌生出更强的力量。只是锡岩你要学会将力油走全身,抽出那一丝一缕灵动之气,再辅以淳厚相包,定能一一化去。否则……”
骆锡岩静静等他,截住话头:“嗯,我信你。我也知道后果是什么,但有你在,我不怕。”乱入魔障,相生相克,到那时……
贯墨叹了口气,耐心道:“你按我的法子试试,听话。”
骆锡岩对温柔最是受用,软着鼻音:“嗯,嗯……”贯墨的手捏上乳 尖,最后那个嗯自然地变了调。
贯墨笑道:“怎么?有感觉了么?”手在胸膛上移动,按揉。
骆锡岩抓了他的手,扬起脖颈:“别动,疼。”
贯墨收起笑,认真眸色里分明带着揶揄:“我是看你肝气郁结,帮你疏肝理气,怎么,你可不要想歪?你看,我现在按揉你第四肋骨的期门,俗话说痛则不通,通则不痛,要是有感觉就叫出来,多按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