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不明白为何灵妃被带出去的时候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眼神看着自己。

言倾城被拉出去时，妍儿低语说：“我不明白你为何用我的笔迹写那个字条，但我可以让你看见你想不到的结果。”

等到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又说：“现在灵妃娘娘应该学不了歌曲了，白荷就先告退了。”

“站住，你一开始见到郑为何不说出来你是白露？”

“……”白露心口狠狠的疼了一下，不是不想，是伤心你的认不出，我宁愿赌气苦了自己。背对着他声音很小的说了句，“既然你认不出，说出来又如何。”

“你们看好灵妃娘娘，在没有调查清楚前不许她离开莫念殿一步。”

白露安静的看着他离开，出去回来不容易，回来出去或许简单。

“你真的以为白露是爱你才回来的吗？你别傻了，她是因为我，因为她的妹妹啊。

如果她爱你为什么在苏城见到你时不说出来，因为她的身边从来不缺人陪，徐至、灵翔、林末、烟鬼，而你，只不过是宠爱两个和她长相一样的人罢了。相濡以沫，不如想忘于江湖，就是她白露的爱情观，没有人能真正住进她的心里！”

言倾城的声音是随一记响亮的耳光消失的，灵翔几乎用吼的声音：“住嘴。”

她是被打晕了，嘴角印出了血，不过似乎更清醒了，“你是害怕了？一直不敢面对的现实被我残忍的赤luo裸说出来的感觉不好受对不对？比一个只是别人影子的人还要不好受对不对！”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后来的话更像是自言自语，灵翔再听不下去，转身大踏步离去，房门被看守的人重新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