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没见过!”
她坚定而又倔强地回答,而后猛地推开头顶上喷洒着热气的男人,心虚地逃开他的禁锢
尚梓诺一个趔趄才靠着墙站稳脚跟,没让自己摔得很惨,不以为然的笑异常妖孽,终于在宁笑以为他又有新的阴谋的时候,却听他悠然开口,“我饿了!”
没有怒火也不清冷,他的声音很好听,掷地有声,在宁笑心里激起层不小的浪花,心跳有些蠢蠢欲动,脸上抹过一片红云
“我去做饭!”
说完,她捂着有些发烫小脸逃出卫生间,她咋就被他的声音给you惑了呢?
只有尚梓诺依然靠着卫生间的墙壁,脸上好心情的好意犹未尽,更有些深不可测、琢磨不透,即使浑身被裹成粽子依然不失优雅
做好饭,宁笑把锅碗瓢盆大力往桌上一摆立刻逃出了那个要人命的房子,那个浑身无处不是绷带的男人居然还有精力在她面前表演单脚跳,看的她心肝胆都颤
再想想自己看到的庞然大物以及脸红时的样子,她更才是没勇气待下去
于是跑到大街上才发现是休息天不用上班、又无处可去的她,只好奔向‘悠扬’,然后站在吧台后手握着酒杯一边擦一边发呆
“笑姐,你好像有心事?”
穿着白色衬衣深色马甲的男孩手里拿着块抹布,趴在吧台上,耳垂上晶莹的耳钉闪着光,怎么看都像是个纨绔子弟
‘悠扬’是宁笑两年前出车祸后用赔偿款开的酒吧,只是这个被旁边两大夜总会夹在中间的酒吧很小,也很不起眼,更凄惨。酒吧里本来就没多少人,白天人更是少的可怜。因此酒吧也只有一个调酒师,现在这个时段还顺带着充当勤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