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到来,打断了上官桀的话,众人又一齐给太后请安,倒是惊散了一殿的肃杀凝滞。
太后落座,瞧见夏侯沅在那儿跪着抹眼睛,轻轻一笑:“唷,可怜见的,沅儿哭什么?谁欺负你啦?来,到哀家这里来……冬梅,去把世子带过来。”
“皇帝和丞相侯爷说什么呢?还把沅儿弄的哭成这样,来,给哀家说说。”
太后闲闲一笑,将夏侯沅抱在怀里,亲切笑着,拿着鹃帕替他擦眼泪,话却是说给上官桀等人听的。
吴佑添见太后来的这么巧,便知太后定是为窦雅采来的,京城里谁都知道五年前是太后给窦雅采赐婚的,金銮殿刚发生的事儿,宁寿宫又怎会不知道?
“太后,臣等在说窦家之女犯了欺君之罪,罪当处死!”
吴佑添又把方才的事说了一遍,金兆钧也出言,二人定要上官桀下旨杀了窦雅采。
太后听罢,淡淡一笑:“五年前,窦太医替哀家治好了宿疾,他女儿有起死回生的本事也未可知啊,窦家的银针之术,本就声名在外,哀家相信窦雅采有这个本事,”太后顿了一下,看了众人一眼,轻笑起来,“她们母子情深,沅儿哭的怪可怜的,皇帝何必动不动就要杀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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