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懿皱了眉,那夜窦雅采回来,一身的桃花香气,原来是桃花粉——
“还说什么?”
吴氏故作难色,却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抢先道:“窦妹妹说,她此番做这些事,都是故意的,她希望借此求得休书,让我做主同意她离府,王爷,这事儿我怎好做主呢?结果——”
“结果看见她身上系着男用腰带,就想起她跟越太医青梅竹马的事儿来了,听说这越太医至今未娶呢,也不知是不是等着窦妹妹被休再嫁?哎,这都五年了,藕断丝连呢,可真不容易,也不知沅儿究竟是谁的孩子呢?妾身等这般急切,也是为了瑞王府和王爷的声誉呀,不过王爷如今在了,我和吴姐姐这心儿也定了,这事儿,王爷要查清楚啊!”
金氏回了神,倒是把一盆脏水都泼到窦雅采身上来了……
事已说破,窦雅采对金氏的信口雌黄很是着恼,刚要说话,门里窜出小小身影,对着窦雅采脆声道:“娘,我是越叔叔的儿子吗?啊啊,你怎么不早说啊?你要休了父王嫁给越叔叔吗?那我们要搬走了是吗?”
“沅儿,你——”窦雅采有些糊涂了,这是夏侯沅该有的反应吗?
夏侯沅眉眼弯弯:“我去收拾东西,娘你等我啊!”
“胡闹!”
一声低吼,震碎了众人凌乱的神经,夏侯懿寒眸噙着冷光,凛凛的看着窦雅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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