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华州刺史,擅离职守,贪污受贿,贻误灾情,哪一项他不该杀?”楚荞冷笑。
“孟大人被你所杀,死无对证,只是你这般信口胡说,如何让人相信?”晁光冷声哼道。
“我何时说过,我杀了孟江河?”楚荞秀眉微挑,笑道。
众人顿时一怔,面色各异。
“王妃此话何意?”燕皇出声问道。
楚荞行了一礼,回道,“楚荞奉旨前去华州,入城之时见刺史府借着瘟疫之名烧杀抢掠,百姓拒绝接受治疗,臣妾只得将刺史府一干人等斩首,以定民心,但孟江河毕竟是朝廷大员,我只得暗中以死囚代替,先将华州百姓安抚下来,之后华州购来赈灾的药材竟掺着大量假药,致使城中多人死亡,追查之下才知,整整二百万两赈灾银到达华州购买药材的已经不足二十万两。”
韦国公与晁光相互望了一眼,在朝堂滚打多年的两人都知,要坏事了。
“银两紧缺,药材掺假,刺史府烧杀抢掠,使得华州境内百姓,无辜枉死近万人。”楚荞霍然一声跪在殿上,重重磕了一头,大声道,“臣妾恳请陛下,为华州城内无辜枉死的冤魂——主持公道!”
“给朕查!”燕皇一拍桌龙案,百官震得噤若寒蝉,“朕倒要瞧瞧,那一百八十万两银子,都进了谁的口袋!”
伏跪在地的女子,唇角勾起一抹无人可见的笑。
正在这时,一名侍卫进殿禀报道,“陛下,华州瘟疫已解除,宸亲王回京途中……遇刺重伤,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