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无意间从楼上瞥到的。”阮司桀唇角噙着笑看她拿走了小鸭子又顺手把沙发整理了一下的模样,还真感觉出那么点儿贤妻良母的味道。
“麻麻!”阮向暖显然等得不耐烦了。
罗以熠应了一声匆匆转身,猝不及防地对上阮司桀意味不明的眼神,瞬间有些慌乱,一抬腿膝盖便狠狠地磕在了茶几锋利的边缘上,一时间血液汹涌流出。
阮司桀脸色一变,刚想骂她笨,猛然想起苏白的训诫,立刻改口:“咳咳,给我看看伤得重么?”
罗以熠疼得小脸皱成一团,还不忘把小鸭子递给阮司桀:“你给暖暖送过去,让她等会儿。”
阮司桀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她的腿,发现她只是划破了皮没什么大碍,才接过小鸭子给暖暖送过去。
罗以熠暗自骂着自己“花痴”,一瘸一拐地打算去冲冲伤口。
“别乱动。”阮司桀拿着药棉和一小瓶药水不由分说地把罗以熠拦腰抱起来,走回沙发上坐下,白皙娇嫩的皮肤上一点点划伤都显得格外狰狞,阮司桀有些心疼地凝住了眉峰。
罗以熠因为他的拥抱而心脏怦怦直跳,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给她上药时专注的侧脸,有些着迷地用眼神描摹着他俊美的轮廓。他的一只手轻柔地握在她的小腿上,温热的触感让她觉得有些麻/麻/痒/痒的……膝盖上猛然传来一阵刺痛,她低“哼”了一声缩了缩腿。
阮司桀此时在走神,他不是第一次给她的腿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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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幼时曾喜欢过马术,一次练习时居然从马上摔了下来,好在她身手好,运动神经发达,总算没摔出大伤。
当时她的膝盖被擦伤了大片,血淋淋的也没上药,一瘸一拐地就回了家,憋着眼泪就是不哭。
他当时正窝在沙发上看书,见她回来瞥了她一眼也没说话。
罗歆自己拿了处理伤口的工具以及药水递到他面前,把他的书不由分说地拿到一边。
他见状也懒得多说什么,接过各个药水看了眼说明,然后取了双氧水给她清洗伤口。
“啊!疼!”罗歆咬得嘴唇发白,打着转儿的眼泪呼之欲出。
“要不你自己上药?”阮司桀毫不怜惜地重重地把药水洒在她娇弱的伤口上,“想让我来就是这么疼。”
罗歆闻言身子僵了僵,抿了唇再也没吭声,眼泪却硬是被她给憋了回去。
阮司桀见她不再吭声,心里瞬间有些闷闷地,不自觉地就减轻了力道。
“好了。”阮司桀上好了药,抬眼看她,见她原本便白皙的小脸此刻已经苍白成纸,光洁的额头上密布着冷汗,沉声补充了一句,“好好休息着。”
“还疼。”罗歆悻悻地嗫嚅,拉住他的手腔调娇腻妖媚:“你吹吹就不疼了。”
他最讨厌她来这一套,好像每个男人都受不了诱/惑一样,冷冷地掰开她的手便自顾自地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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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你轻点!”罗以熠不断地倒抽着冷气,“你……”
阮司桀蓦地回过神,茫然地看向她喊疼得模样,然后鬼使神差地低头,轻轻地帮她吹了吹。
罗以熠本来疼得七荤八素的,猛然感觉到一股温热潮湿的气息轻拂过伤口,继而便是一阵强烈的酥/麻感由伤口开始扩散,他握在她小腿的手缓缓地游走着,让她的心跳彻底乱了。
他原本就漂亮蛊惑的侧脸,此刻温柔得不像话……
阮司桀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也是有些尴尬,毕竟那时候罗歆十六岁,现在的罗歆已经二十六岁了。
“啊!”一个稚嫩的声音从两人旁边响起,阮向暖蹲在沙发旁瞪着大眼睛满脸惊讶地看着他们,“爸爸,你帮麻麻呼呼,你从来都不给暖暖呼呼!”
罗以熠顿时满脸通红。
阮司桀轻咳了一声严肃道:“暖暖,洗完澡快去练琴,别浪费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慕子衿姑娘的地雷tut……【这个名儿是来自撒空空那本小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