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夜心有些冷情:
"我是因为我实在不知道我应该如何称呼我。"
弦然被她一番话绕得有些头晕,什么我不我的!,冷冷说道:
"在本王面前,你就是一个奴才,这个称呼很明确吧?"
天夜心抬眸看着弦然,长长卷翘的睫毛上滑下一滴水珠,滴在早已湿透的身前,从昨天清理荒凉冷宫到现在雨中清理落叶,她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休息,疲惫的倦意早已占据她清晰的思维。弦然既然不爱她,为何还要折磨她,连同她肚子里的骨肉!现在她只想早点做完,好好休息。
"天夜心不过是被大王从宫外掠回来的女子,非奴非妃,不说我,难道说什么?大王要是没事,就请到宫里找人伺候着,你既然说天夜心诱惑你,就请你不要站在天夜心面前,免得再担当一个诱惑你的一个大大罪名!"
弦然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倔强傲气的女人,竟然敢当面和自己对峙,而不是像其他女人那样在帝王面前一幅哀求,可怜,无辜的模样。
"你现在是戴罪之身,竟然敢这样和本王说话,果然是个与众不同的媚惑之女,懂得心术,难怪本王会被你所惑,看来思贵妃提醒的没错!"
弦然嘲讽地说着。
站在身后为弦然撑伞的小顺子,心中暗自为天夜心捏把汗,他也弄不清楚最近大王和太后对天夜心的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大,现在的大王,已经又恢复到认识天夜心之前的样子了,若是惹怒了他,什么整人得法子都使得出来,虎山啊,活剐啊,想到这些,他就不颤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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