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英文,殷缘几乎是听不懂的,此刻下定决心,一定要听得懂英文,不然怎么和老公的朋友们打交道,了解一个人,必然要熟悉他的朋友。
梁问忻当然不会说你试试看,虽然他老婆未必会受撩拨,但自己老婆被人尝试着撩拨总非他所愿,“我先睡会儿,你们玩。”
殷缘打牌不会算牌,她觉得自己在这方面一直少根筋,也抱好了来送钱的心思,但他们打的也太大了,十万一底的,天呐,这些外国佬,不会玩,还玩的这么猛。果然是钱烧的蛋疼。
作为麻省理工出来的高材生,他们的应变能力是相当棒的,什么融会贯通,什么举一反三,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像殷缘这样的菜鸟,当然只有输的份,连连惨败之后,已经奠定了她必输无疑的结局,钱是她老公的,她当然着急,得赢回来呀。但她智商明显不够,连人家一根手指都玩不过。便也放弃了赢的**,随心所欲的打,谁知道被她一乱打,还让她给胡了,打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终于让她给胡了一次,那高兴得意劲儿,copper都忍不住失笑。
再打了会儿,copper就说不打了不打了,那怎么行,殷缘说:“我眼巴巴的跑过来打麻将的,正打的起劲儿呢,我白天养着精神,还等着你们睡意袭来的时候,浑水摸鱼呢,不行不行,再来。”
copperfield暗想,这丫头不会是没输光就不打算放他们走了吧,这瘾儿可真大,只得陪她再打,“刚才还说我们是牌鬼,现在你看看,谁才是呢,我可警告你啊,过会儿输了你可不许哭。”
“切。”
第二天梁问忻醒来,看到老婆睡在身边,昨晚他们打到什么时候,他完全不晓得。他一动,殷缘睁了睁眼,“老公,陪我睡会儿吧。”说着又在她老公怀里拱了拱,又睡着了。
到八点半的时候,梁问忻不得不把老婆给弄醒,“缘宝,回去再睡吧,我要去公司了。”
殷缘醒来,想起昨晚的战况,“老公,我把你给我的钱全输光了。”
梁问忻笑着捏她的脸。“你这败家小娘们儿。”
殷缘骑在他身上,“再叫我败家娘们我就不让你去上班了。”
“如果你很想战一场,我慢去点没关系。”
“……”殷缘欲从他身上下来,梁问忻一个大反转,将她压在身下,“勾引我了还想安全离开?”
两人在床上战了一番,结束后,九点多钟了,见老婆气喘吁吁的躺在自己身下,捞起她,两人洗了个鸳鸯浴,各自穿好衣物,出门。
“需要我送你去学校吗?”
“你去上班吧。”殷缘今天还有课,又不想叫司机来,“这边坐公交很方便,我坐公车就行了。”
“那行,注意安全知道吗?”
copperfield和他的朋友们在这边玩了好些天,梁问忻夫妻招待的也甚周到,送他们上飞机时,copperfield对她抛媚眼,说:“回去就给你寄个好东西过来。”
殷缘看着他乱飞的媚眼,暗想这人得树多少公敌,没看到她老公已经满腔怒火了,这个傻子,是故意惹她老公生气的吧,“那我先谢谢了。我老公爱你改装的那些钢铁怪物,如果你真有心,就送一辆给我们呗。”
“打的好算盘呀。”copperfield又朝梁问忻抛了个媚眼,用英语说:“你老婆挺疼你的。我们这些兄弟,你最福气。”
“那当然,这种福气是你们怎么都羡慕不来的。”梁问忻搂着老婆的腰,“好了,你们快上飞机吧,我们走了。”
回程时,殷缘睨着眼睛问梁问忻:“老公,你说copper那家伙不会送个大美男过来给我吧?”
“想的美。”梁问忻停下车,挑眉看她:“有你老公这么个大美男在,你还想怎地?”
哟,这就臭美上了,殷缘窃窃一笑:“同一个男人看久了是会腻的嘛……”
梁问忻盯着她的唇,听她这么说,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下去,狠狠的蹂躏她的唇,吸的她呼吸困难,大呼求饶。
“看你还敢不敢想要别的美男。”看着她唇上莹润的水光,梁问忻大呼不满足,这要不是在路上,肯定将她一阵好办。
殷缘扑在她老公怀里,笑的花枝乱颤:“老公,原来你真的会吃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