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敲门进来,“梁总,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现在就等您一个人。”进来的是二秘杨帆,自一秘被派去梁氏企业后,他现在就接棒了临时一秘,他开始体会那种权力中心飘飘然的感觉,却又开始担心自身的安危。别以为他不知道,别以为老板娶了个女人就可以否认他是同,娶了个同妻不过是掩护罢了。
老板心里只有一秘哥。
脑补老板娘真可怜!
“老爷子,我去开会了,您先回去吧,有时间我会带着缘宝来老宅看您。”示意老爷子带来的保镖护送老爷子回去。随后拿了文件,去了会议室。
下午下班回家,老管家在公司大门口等他。老管家见他出来,“二少,你终于下班了。我是来接你会老宅的。”
听他心急火燎的,肯定是急事儿,老宅里出了什么事儿了?既然有事,怎么不打电话给他,还亲自来,“孙叔,老宅出什么事了?该打电话给我的呀。”
“老爷子快不行了了。”又说,“打您电话,没通,我就想你应该在开会。”
老爷子怎么样,这根本不足以触动他的心灵,“行,我们走吧。”
张管家看了梁问忻一眼,欲言又止,他要不要告诉他,现在家里的那些老爷夫人们都在讨论二少爷到底对老爷子说了什么,以至于老爷子一回去就病了,但还是不说这些惹二少生气了,反正他会处理的很好,他是非常相信二少是不会对老爷子怎么样的,见梁问忻要打电话,又想起第一时间通知了殷缘,忙告诉他:“二少奶奶已经先去了。她应该早到了那边。”
“我知道了。”司机将车开了出来,他拉开车门,让老管家先坐进去,两人都坐在后座,示意司机开车去老宅,又问老管家:“老爷子是一回去就不舒服吗?”
“老爷子是回去后就倒下了。”当时候老爷子一回到家就晕倒在沙发上,可吓坏他们这次老人了,叫人将老爷子弄上床,叫了家庭医生,躺在床上的老爷子已经奄奄一息,家庭医生也说,老爷子年纪大了,这次看来是很难度过了,叫他们准备后事。
梁问忻到的时候,老爷子的卧室内围了一屋子的人,一家人全聚于此,他一进门,立刻就有人来质问,梁问恂气急败坏:“梁问忻,你今天和老爷子到底说了什么?你看看,你看看,老爷子一回来,人就气病了。我告诉你,如果老爷子有什么不测,有什么三长两短,别怪我不顾兄弟情分,翻脸无情。”
他的那些所谓的家人一个个用愤恨又贪婪的眼光看着他,他看到殷缘就站在老爷子的床侧,他的父亲坐在老爷子床边,很多年不见,除了两鬓已白,他看上去和当年没多大变化,至少在心绪上,没多大变化。梁问忻这辈子最不待见的人,就是他的这个父亲,所以一辈子都没想过原谅。
梁问忻没理会梁问恂,径直走到床边,见老爷子果然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眼睛闭着,若不是心脏有轻微的起伏,他必定以为他死了,但看现在,也不过剩了一口气等着他来。“老爷子,我回来了。”和梁家的人不亲昵,连对他稍亲近点的老爷子,他也亲昵不起来,所以此刻,也难以柔软下来。
老爷子睁开眼睛,定定的看了他差不多三十秒,气若游丝的说道:“你……你要……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话一说完,他瞳孔突然放大,随后手往下一掉,便永远闭上了眼睛。
他一过世,他所维系的家庭关系便土崩瓦解,家里人一个个忙的争家产。因为他得的资产可能是最多的,梁问恂便第一个对他发起责难,“梁问忻,是你害死老爷子的,你该为老爷子的死负全部责任。我告诉你,想一个人独吞老爷子的家产,没门。”
老爷子才死,尸骨未寒,他们就开始争夺家产了,殷缘非常不屑梁问恂的行为,有本事就自己挣,现在向个弟弟发难,真是可笑,哦,她都忘了,他们要是兄弟的话,当初就不会将梁问忻往死里逼了。
“老爷子已经立了遗嘱,我想律师很快就会公布这些财产的所有权,现在,还是想着怎么把老爷子送出去吧。如果想得到更多的钱,那就乖乖做好你的孝子贤孙。”梁问忻撂下狠话,双眼从一屋子各怀心思的人面前扫过,“谁哭的带劲儿,谁装孝子贤孙装的越好,我会酌情多划点儿钱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