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缘被她逗笑,梁问忻比起刘昱枫,自然是好很多倍的,想到刘昱枫和赵静言,又觉得颇为惆怅,“也不知刘昱枫和赵静言现在到底怎样。”现在她对这两个人都没有特别深的感触,不过不知为什么,她倒挺希望他们两能在一起的,也许自己终究是好人是朵洁白的白莲花是圣母,看到自己好了,也希望别人好……吧,刘昱枫一字一句说的赵静言那般好,肯定是喜爱至极了,应该会对她好才对。不过有时候男人说的话,也不能全信,男人这类生物,心思复杂多变不输于女人,谁知道他有没有找到更好的,然后将人一脚给踢了?
“你还替他们可怜啊。”秦妮满不在意,她对那两个人的意见可大发了,嘟嚷道:“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也不会那么对你了。你竟然还发好心,你还是省省吧你。”
殷缘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清茶,说道:“这也不算发什么好心吧,说实话,赵静言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可恶。”刘昱枫的懦弱让人讨厌那是真的,不过那个人如何个自己没了什么关系,那一切有都是可以原谅的,“也幸亏他们做出那样的事情,不然我怎么和我怎么遇上我现在的老公。”
这话立刻引起了另外两人的注意,李软之前一直没怎么说话,大概是觉得自己也插不上什么口吧,她一向不喜欢打听人的**,现在竟然八卦起来了:“那你说说,你们是怎么遇上的?发生了一些什么样的罗曼蒂克的故事,殷缘,告诉我呗,我来写一个现实版豪门世家的故事。”
那件事情最好不要告诉人,真要写出来,读者肯定大骂这女主角三观不正,然后多破的家庭关系云云,“我很想和你们掰扯一个浪漫的爱情故事,但这个故事我不想谈,如果以后我有写日记的习惯,软软,你可以偷去看看,然后默不作声的写上你的小说。”
闻言,另两人自然往不好的方面想,不过到底没把这两人想的太龌龊。在殷缘身上一番打量,然后两人还心照不宣的点点头。看的殷缘一阵莫名其妙。秦妮却是知道一点头目的,她想起了那天和殷缘打球,殷缘身上的那些红点点,估计两人关系起于性。想罢,叹息着摇摇头:“我终于见到了一个肯付责任的男人。”
“什么肯付责任?”该八卦就不要大意的八卦嘛,反正殷缘也默许了这种八卦,何况秦妮这种杂志社的小编辑,最喜欢的不就是八卦,而且秦妮也有一手挖八卦的能耐,附和一下她,没什么问题吧!
“一夜……”殷缘忙捂住了她的嘴巴,可这时,李软那双清澈透亮的已经了然的看向了她,殷缘大叹,这个补救,真的于事无补,反而将自己落得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境地。
“那么继续取笑我是吧,不理你们了。”也不坐了,提了包就往外走,打了个电话给司机大叔,让他过来接人。
李软和秦妮嗤笑:“原来殷缘还学会娇羞了。哎哟,像一多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殷缘被说的哭笑不得,跺脚嗔怒道:“你们两就别耍宝了,对了妮儿,你们杂志社不是要约稿吗?软软就是个搞文学创作的,成绩斐然,我都看她出了好几本小说了,看了她一本,很大气的风格,你就向她约约呗,一提高你的业绩,二提高她的知名度,双赢的局面啊!”
“我早就知道软软是写小说的好吧,但我们杂志的风格和小说完全不符啊。我们做的是财经。”她最近为采访任务急死了,导致内分泌失调,脸上都长出好几颗痘痘来了。
这时李软适时插嘴,“殷缘的老公不就是财经界的嘛,你就去采访采访人家呗。”
“殷缘的老公很出名吗?”
殷缘很想感叹,你和我真的混在同一个城市么?你真的是财经栏目的编辑么?不然为什么连梁问忻都不知道?李软很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妮儿,你还是去网上查查梁问忻这个人吧。”
秦妮也不再说什么了。她也不想表现的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呀,她以前又不是做这个栏目的,最近才被调到那儿去。虽说一直自称小杂志社小杂志社,其实他们的杂志社办的也不小。“那行,殷缘,我指不定哪天就去采访你老公了。”
“随你,只要你能约的到他。”殷缘可不敢给梁问忻擅自做主,生意上的事情她不懂,虽然妮儿是好朋友,但这件事中做决定的无论如何都不能是她,“我要回去了,昨晚接了一副图纸,这几天必须赶工出来。”
先将这两人送回去,回公司的回公司,回宿舍的回宿舍,殷缘回到家,就入书房绘图,五点多钟时口渴,下楼喝水,从楼梯上下来,看到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士从外面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