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缘当晚就打了电话给梁问忻,说自己已经把他的身份说与了她妈妈听,听到此话,电话那端的梁问忻挑了眉,“缘宝,你终于大发慈悲了。”
被调侃,殷缘依然面不改色,“没办法,谁叫某人一直在我耳边嚷嚷着要身份。”女人不能太矫情,太矫情了也伤情分,自己是要和梁问忻好好过一辈子的,现在怎能做的寒了他的心?
通完电弧,殷缘正准备睡觉,梁问忻又打来电话。
“今晚没我你是睡不着对吗?”殷缘不忘调侃。梁问忻轻笑:“对呀,没你睡不着,所以亲爱的殷小姐梁夫人,请您来给小的开门吧。”
殷缘讶异,这人可真有行动力。赶紧起床开了门,客厅里空无一人,爸妈已经去休息了,她打开门,梁问忻还举着手机,殷缘挂了电话,将人拉了进来,“行动力够迅速。”
“不然怎么能这么快把你冠上我的姓。”他直奔她的卧室,将衣衫一脱,殷缘忙拿找了牙刷毛巾,让他先洗漱了,见他没带衣物,“我去我爸那里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睡衣。”
“不用,给我一条浴巾就行。”她的卧室就有洗澡间,他觉得还挺方便,洗完澡往床上一躺就是,言罢去了浴室,洗了个战斗澡就出来。
出来时殷缘拿着一本书在看,她装模作样的看着一本《女孩心事》,淡粉色的封面,很青春的气息,梁问忻这才记起,他的这个别扭的小女人,也不过二十出头呢,自然是该宠着爱着的年纪。
“这本书你其实是买给我看的吧?”
殷缘噗嗤笑了,“我还没有预知的能力呢。”
“这会儿装模作样的看,不就是故意给我看的。行,我明天就带走,好好琢磨琢磨女孩的心事。”
“这本书是素素的朋友送给她的。我觉得上面写的还有一定道理,挺符合我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她话没说完呢,梁问忻就笑起来,将吹风递给她,“帮我把头发吹干了。”
他拿过她手中的书,第一行字就是搂她的腰,再者就是温柔的吻她,梁问忻心底发笑,原来这就是女孩的心事。
“你笑什么,每个女孩子都希望自己被宠着的好不好。”殷缘对他的态度并不大满意,看上去一点都没有爱人的诚意,梁问忻将她抱入怀,殷缘大叫一声,又怕吵了她爸妈,低声道:“你干嘛呢你?”
“抱抱你啊。”梁问忻轻笑道,目光在看到她深黑的眸子时变的幽深,他眼里的□不言而喻,殷缘赶紧爬起,暗想今天不是在飞机上才尽兴么,这男人的**怎么就这么可怕,鉴于在新婚,她也就随了他。
他的唇那么软,软到了两人的心坎。
殷缘边做边睡着了,梁问忻看着那睡着的女人,又看看自己尚未消停的小弟,苦笑不已,到底还是在她的腿间让自己泄了一次,赶紧拿来热毛巾把她的身体擦拭干净,身心愉快的搂着老婆入眠。
第二天,殷晟文看到从女儿房间出来的衣冠楚楚的男人,被吓了一跳,“梁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刚才听缘宝说了她们家的房子已经被她妈妈卖了,不由对他的这个岳父表以深刻的同情,又想到他这个岳父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缘宝又告诉他不许多说,他大概知道缘宝的忌惮,便也没喊爸,“叔叔,昨天我有样东西落在了缘宝这儿,今天要上班,便大清早的过来打扰了。”
殷晟文喝着茶,“不知梁先生在哪高就?”
梁问忻说了自己的公司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