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的位置我白坐的?”送了一个卫生球给闫先生之后,闫太太拍拍屁股,走人。
“干嘛去?”
“煮饭。”
看着消失在楼道口的闫太太,闫先生摸摸脑袋,笑米米的自语,“我虽然把女儿惯的无法无天,可让她这么有志无恐的可是你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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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碌碌的过了一周,眨眼周末。闫晨汐早上四点就从床上爬起,坐上林经理也就是陈恩琳老公的车,赶往新娘子家。
今天这对新人并非什么官家子弟,亦非某某公司的第二代。不过人家财大气粗,砸了近两万拍一组婚纱照,普陀旺斯自然不甘怠慢,踹着闫晨汐到人家家里给人上妆。
新娘新郎的家,一个在西,一个在东,单是车程就要两个小时。为了能够准时迎新人,新娘子早,闫晨汐必须更早!
闫晨汐逮着空闲便打盹,一点也不放过睡美容觉的时间。化妆师,外人眼里挺美的差事,然而,只有真正做了一行的人才能体味个中滋味。
闫晨汐在某段时间,为了贴补零花钱,曾四处接私活。印象最深的一次,一对新人并非一个城市。男方家里迷信,一定要女方吉时之前赶到。为此,一票人马,凌晨两点赶火车,一路颠簸。这个活计麻烦不说,还累人,钱再多,也没人愿意接。闫晨汐在极度缺钱的情况一下,牙一咬,狠了狠心,接了下来。而当时,距离婚礼仅有三天时间!
头天,闫晨汐不断的跟新娘子沟通,定妆,确认服饰,装饰品。第二天,为了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她逛了一天的饰品批发市场,而后利用零碎的小件自己动手制作饰品。
直到看着新娘子满意的笑脸,闫晨汐这才松了口气。别看只是简单的头饰,项链,耳饰,手镯,这些,可是闫晨汐熬了两天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