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叶夕,你去拾柴。”落扬的声音隐隐约约在耳边响着。
“落扬哥,你去拾点野果好吗?我看着梓然。”沫沫的声音。
“好,辛苦你了。”落扬的脚步声远去。
“你和叶夕更辛苦!”是沫沫的喊声。
我想出声,喉咙像堵了东西一样;我想张嘴,唇瓣像贴了胶布一样;我想睁眼,眼皮似有千斤重;我想动动身子,身子却如石头般硬...许多奇怪的反应发生。
这又是怎么了!哪有睡觉睡不醒的!啊啊啊啊啊!!!这是怎么了嘛!我心里一时慌了,又有恐惧,又有奇怪。
“梓然!小懒猪,太阳虽然没晒屁股,但是你也该起来了吧。”沫沫温热的玉指点点我的脸颊。
沫沫啊,我怎么不想起来,你说的我都听到了,可是我起不来啊!莫非...鬼压床!以前看的鬼压床故事一篇篇浮上我的脑海,可是现在是白天耶,白天鬼压床我是第一个吧!?这个鬼压床要持续多久啊!!!
“梓然,梓然,快起床啦!你...”后面的话我没听见,在我想鬼压床的时候睡意就浓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郎中,然儿怎么样?”是落扬。
“唉,老夫尽力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入耳朵,话未说完,就被落扬打断。
“什么?您再看看,不会的!”落扬又悲又怒的声音传来。不止落扬,在场的所有人都因为这句话而悲愤起来,而我是心里一凉——我年纪轻轻就要陨落了?我这么睡着却有意识是什么意思?
“公子且听老夫说下去,要治姑娘,得找斗医。”郎中耐心地对几人说。
“斗医?斗医不是专门治斗气上的病吗?”落扬低喃。
“公子,老夫就说到这儿,告辞。”郎中的脚步远了。
“沫沫,叶夕,你们看着然儿,我去找斗医。”落扬道,随之是脚步的远去。
下一秒,我只觉得手背一凉,沫沫的声音在耳边:“梓然,你怎么了啊?你醒来啊!醒来!”
沫沫,不好意思,我是起不来啊!我起得来会睡到现在?早饭没吃、午饭没吃,这对我们吃货一族是奇耻大辱,可是我还是起不来啊...呜呜...(某女在心里默默洒泪...)
又过了一会儿,门口响起两个人的脚步声。是哥哥带着斗医来了吧。
“这儿。”的确是落扬。
一只手抓起我无力的手,落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两只指头在给我把脉。
半晌,斗医冒出一句话:“这位姑娘...这位姑娘的斗能在睡眠状态下以飞速上升着!”
一句话,在场的各位都被震到了,斗医自己都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病例,我心里也是一惊,没想在这个世界生存的主要元素自己只睡一觉就飞速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