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说，没事，有事尽可以去找她。

海舞尘涯问她有qq号吗？可以方便联系。

姑娘说有，我把号发给你。

于是，他们便在网络上聊了起来。一般般的谈话很快结束了，开始进入了玩笑打趣、肉麻带色的试探和挑|逗，对话之间他们相互了解了各自的性格爱好家庭及过去和对未来的打算。第二天网络上见到，海舞尘涯便毫不犹豫的发出了邀请，还算顺利，在遭遇了一次嗲嗲柔柔的婉拒以后——也许只能算是拖延——他们的约会便得以成行了。

在这第一次的约会上，陈素素跟海舞尘涯说起他们公司要钱的方法，就是五六个人一起，统一着装——黑色西服、黑色裤子、黑色皮鞋。先从气势上吓到对方。只来硬的，叫喊、威胁、拍桌子。这一招基本上都能见效。但他们也会看对象，更看是哪一类的欠钱，一般来说，陈素素姑娘说，他感觉，他们选择的债务纠纷里面总有这样那样的不正常，里面的双方总有一些猫腻的，可能这样处理起来更容易。

海舞尘涯说，“我这债务可是正常的，绝对正常，公司的，对方做了广告不付钱，没理由的欠钱，就是想赖账。”

“不是没收上来吗？”

“你意思说正常的都收不上来啊。”

“你知道为什么他们不去收了？放弃了吗？”陈素素说，“后来我知道，我们过去要债的人和那个老板是老乡，到了那里，说着说着，他们就聊了起来，聊得还挺好，意气相投，成为朋友了。”

“是吗。这么说，无意之中我变成拉皮条的了。”海舞尘涯觉得这倒真有点好笑。他说，“我觉得你这公司不是个可以长待的地方。”

“是啊，我也觉得。做了几天我就发觉了，这生意好像有点不正常，有时候我在想不要什么时候突然有人冲进来就一顿乱打乱砸。一直想不做了，就因为这份工资，没舍得，在拖。”

“是吧，那就想办法找别的工作，先找起来吧，找到就走。”海舞尘涯有些为陈素素姑娘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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