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不好,爱我不好吗?”耳边吹吁的声音变得轻柔,姜己却没有任何感动,只是怒火涛涛的反抗,想要出去了结了余子渊的性命。
强烈的挣扎让夜染以为姜己再拒绝自己,还想去卑怜的去祈求余子渊的爱,手上的力道忽然猛增,只要是擦过姜己身体的地方都会留下红肿淤青。
“这个时候竟然还对他不死心,我是该说你情深意重还是说你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音尾施力的夜染声音变得人鬼莫辨,尘埋的情恨犹如深不见底的寒谭,眼角殆尽温柔只遗留残忍。
最后防御的亵裤被撕破,干涩的贯穿让姜己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
一直捂着姜己嘴的手此时恶意的放下,没有防备的姜己嘤声一咛。
“你叫的再大声一点,或许你的心上人还能发觉,到时我我转动机关,你猜猜你趴在我身下讨饶的样子会让余子渊对你更加怜惜还是对你失望的失去最后的情感。”夜染猛力一撞宣誓着自己的愤怒。
拉住姜己的左手,又单手掐住姜己的脖子,夜染就像最原始的动物宣泄着所有的疯狂。
“放开我……禽兽。”姜己想要同往常反抗,身体却因肌力被封使不出力气。
加速冲撞的声音渐响,姜己的疼痛逐渐转化为升起的热压,努力让自己清醒的姜己只能伴随着身体的震动低声说道:“你误会了,快点放开我。”
“误会?是误会你对我的屡次抛弃,还是误会你残忍的亲眼看着我晕死在你面前?”
直接抱起姜己腰部的更加深挤带着刺痛,姜己知道自己一定有裂开的伤口,感觉到腿根留下的热度,定然自己还失了不少血。
“我之所以来这里……并不是……因为要带余子渊出去……是锦衣卫对我下了圈套,让我以为是你因为想要救我入地牢,会受埋伏……我才会……来这里。”断断续续解释了自己的来意,姜己感觉到身体被按压的疼痛酸解,继续说道:“我那时没有出现也不是因为不在意你……只是为了阻止锦衣卫对我的利用,不想接近你。”
“阿己,你骗了我很多次。”
钝痛的声音再度响起,“可是每一次过后我都愿意再相信你。”
沉默的动作没有停下,夜染的食指滑进了姜己的口中,划过每一寸温热。
“嘘,什么都不要想,试着去体会自己的感觉,这滋味很美妙。”温柔的轻叹在姜己耳边拂过。
姜己不知对这个强行和自己交欢的家伙如何吐槽,只冷声嘲讽,“厂公好像身经百战的样子。”
寂静了片刻,骤然响起的声音陡然变得忙乱,“呃,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书上是这么写的……或者你感觉舒服吗?听说第一次都会痛……对不起,我,可是……”
语无伦次的施暴者忽然变得青涩,一时间从鬼畜到萌受的身份转变的太快,连姜己都变得愕然,尽管身体还被夜染侵犯着,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应该安慰初次实践的夜染一下。
夜染就像是扮猪吃老虎,表面上突然变得柔弱的喘咳,实际上违背姜己意愿的行为还是没有停下。
姜己喘着恶气背对着夜染翻起死鱼眼,忽然恶声问道:“喂,看看我那里有没有流血。”
动作这时才滞住,夜染文弱的声音带着哭腔,“阿己,对不起……流了好多血。”
借着墙壁缝隙的光芒,姜己果然看到了夜染给她展示的手掌中有大滩的鲜血。
感觉到身后的夜染想要退出,姜己挽住了他的腰际,“做事总要有始有终吧。”
所以……她其实并不讨厌他的感觉,虽然被用强的有点不满,但是作为第一次的纪念她并不想以这种乌龙告终,虽然这份快乐夹杂着血腥和痛苦,但毕竟是初尝禁果,她并不想这样扫兴的戛然而止。
“可是阿己,我觉得你已经留了很多血,如果再这样下去的伤口会感染,失血过多也会让你大病一场的。”像是恢复清醒的夜染,强夹住冲动耐心的安抚姜己。
暴躁的姜己已经快要被呆蠢的夜染逼疯,直接退出转身,攀着他的身体跳在他身上大胆的主动,冷哼一声后缠住夜染的脖子,狂乱的亲吻昭示姜己的感觉,夜染开始会意的继续刚才未完的行为。
虽然听着墙外的攀谈带着一丝变态的心情,姜己仍旧享受着自己现在的一切。
还保持着微弱清醒的姜己听着余子渊和余丞相谈及朝中大小事,忽然听到他们的话语转至夜染身上。
“锦衣卫已经有人查出念入宫前的身份,他就是当时赞成杀了我余家三十六口人的三王爷的儿子,夜染,我余家与他有着不同戴天的仇恨。”阴狠的语气带着颤抖的说完。
“什么?念是三王爷的儿子?父亲此事可否确认?”
“已经多番查证,不会有偏颇。”
停了片刻,余子渊的声音像是被什么夹住一样艰涩,“那……姜己是当年三王爷的宠幸过的丫鬟君梦宛女儿,岂不就是念的亲妹妹!”
姜己抱住夜染的身体突然僵持,双耳却被夜染温柔的盖住,“专心点,小丫头。”
如果是亲哥哥的话……他们怎么可以没有廉耻的做这种行为……
似是惩罚姜己的加速冲刺,伴着夜染最后灵魂的释放,姜己靠着肩膀后仰,整个人晕厥了
作者有话要说:啥叫余子渊的计中计呢,放心此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