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们明天再看好了!反正一时半会也看不完,就这么决定了。”崔笛无颜的顺势趴在桌上。
“好啊~好啊~~”折腾了一天小尘也累了。真是有什么样的妈,就有啥样的孩子,咋都这么不负责任呢!
就这样两人在书房心安理得睡了一夜,不知晓得人还真当两人劳心劳苦的通宵一夜。冒失的崔笛最后都忘记叫下人领南宫熏去客房睡觉,本想叫住崔笛的南宫熏无奈的摇摇头,实在是有人闪的太快了。在未来的几天中,每当南宫熏开口询问,崔笛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超速闪人。没办法了,只能瞎晃悠了。
直到一天夜里,他沿着桥廊一路走着,不知不觉的来到后院的一处阁楼,无意识的推开门,走了进去。一张楠木所制的圆木桌和几张圆形小板凳位于整个房间正中间,最左手边有张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床,床边有一些花瓶装饰;很明显的这是女人家的卧房,离床不远靠窗之处摆着梳妆镜和女人家喜欢用的胭脂水粉以及一些摆了首饰的首饰盒。
他有所感的轻轻摸着,淡淡霉味昭示了房间许久未打理,手上厚厚的灰尘让他若有所思。淡淡的哀愁,鼻子有些发酸,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他躺到床上,冰凉的床上有的只是透心凉的寒意。可是他却觉得温暖极了,抬头依旧是孤独的明月。
抹了抹眼角莫名的泪,下床准备离开,不舍得低头摸了摸这纯手工雕刻的花纹,这些雕花虽然简单,但看得出来雕刻之人极其的用心。也不知到底碰到了哪,原来这床暗藏玄机,上面的被子被轻轻的推开,一道密室的入口映入眼帘,他犹豫到底该不该下去。犹豫了再三,他选择进去看看,才一进去门就顺势关上了,想必设计机关的人心思缜密。
密道并不长,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正好容纳了一间房的大小,有一张石床,有水有食物,觉得没什么可看的,他决定要出去。
“是谁?”一把明晃晃的长剑架在南宫熏的脖子上。
他有些紧张的握紧拳头,只待有机会反击之时能够自保。
“为什么不说话?”趁他说话手上一松,南宫熏一把夺过剑,使了一记擒拿手将人反困在身下。
老前辈一脸惊讶“你怎么会这记擒拿手的?”他自己也感到奇怪,为了自保自己也是情急之下才有了这招。
“快,快放开我。”老前辈由惊已转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