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初这堆草已经移动到最外围的岗哨边。离他最近的那个岗哨只有一米多远。那是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男孩,他望黑暗哼着一首快的歌曲。
年轻总是有那么多高兴的理由。
“调子错啦!”林惊初躺在地上道。
“那里错啦,就是这样!”说完以后男孩才发现这有些不正常,这里明明就是只有自已一个人,那里会来的别人的声音。
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慢慢涌进了全身,他在发抖嘴里的调子真的是已经跑了调。他忘了看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反而慢慢的向身后转去。
传说里幽灵总是无形的,总会贴在你的身后。
一根寸长的钢针从林惊初的嘴里喷出,正中男孩的咽喉。林惊初闪电般的跃起扶住他的后背,轻轻的把他放在草地上。
剥下他的黑制服林惊初套在自已的身上,大摇大摆的向着关着杨莎们的那张帐蓬走去。
几十米的距离并没有爱到一丝的阻碍,这是不是很不正常。林惊初在帐蓬前接近十米的地方站住了,他突然变向向中间那张帐蓬走去。
流川一男叹了口气,因为帐蓬外面的那个脚步声并未隐藏,而是一步一步踩得很坚实。
聂远正玩着地把小小的指甲刀,他在修理自已本就很短的指甲。脚步声越近他脸上的笑意就越浓。
“像你说的,他果然就真的来啦!”
“我不是他的对手!”流川一男道。
“我本来就没有指望你!”聂远似乎有点不屑:“人怕年老少怕拳壮,你本来就是一个过气的拳头。”
一股怒气冲上流川一男的胸口,他猛的站了起来将手握成了一全拳头。
聂远只是斜着眼睛看了他一下,然后冷冷的笑了一笑:“怎么,想出去比试一下吗?”
流川一男一拳砸在桌子上,单薄的野炊桌立刻四分五裂。聂远继续修理着他的指甲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这一拳也泄下了流川一男的火气于勇气,他很无奈,无奈于明明不想却还是要去做的很多事情。
他走出了帐蓬默默的站在帐蓬前等待那个脚步声的走近。
“你来了!”他对着那个脚步声的方向道。
林惊初:“来了,没想到你还会来接我!”
流川一男:“我虽然老了,但是很多时候和你们年轻人一样还是会身不由已。”
林惊初:“你在这里是为了不让我进去?”
流川一男:“不,你完全可以踩着我进去。”
林惊初:“我从来不会踩着朋友去做任何一件事!”
流川一男:“我想喝酒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林惊初:“今日有酒今日醉!我就陪你喝几杯!”
他们相视一笑,虽然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感到一股暧流拨开了这夜的清冷。
聂远听着那两人向着另外一个帐蓬走去的脚步,愤愤的把指甲刀扔进了黑暗之中。他向另外一个等候在身边的人道:“去把他们都叫出来,可以去休息了。”
那张帐蓬的地下突然生出了几个大洞,十来个人点亮手电从提着麻醉枪依次从洞口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