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阶的最后连着一个石室,这里完全是不同的奢华装修。大红的地毯洁白的墙壁,还有一张豪华的大床。老头站在石室外:"我就不进去了,你呢好好享受。"余欢刚踏入石室,老头便在外面锁上了门。
床上躺着一个人面红耳赤嘴里不停的发出傲傲的叫声。余欢感道自己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床上那人的憔悴直刺她自认早已坚硬的心。她将手放在他的额头低声叫道:"洪哥,洪哥。"王洪先是茫然了一会,然后一翻身将余欢压在了身下。
他冰凉的手穿过她的衣衫,一下就握在她那对骄挺的白鸽之上。余欢挣扎着想要把他推开,但是他接着用毛茸茸的嘴拱在她的**之间,痒痒的,麻麻的。一种穿心的渴望击在余欢的小腹之上。她立刻就软了,任由他在自已的身上游弋探索。
身体中慢慢涌出一股热浪,从胸口直逼小腹直逼那诱惑的源头。今天的王洪好像很鲁莽,在脱去余欢的裤子的时候,还在她雪白的大腿上留下了几丝鲜红的指印。但是余欢却因为这指印反而更加的沉迷与期待他的进入。
他很猛也很勇,完全是一幅年少轻狂不知节俭不知疲倦的反复冲撞。余欢在这冲撞里渐渐迷失了自已,下体渐渐变得麻木。她感觉自已在飞,就像在高山高的云层之上俯看脚下无边无际的湛蓝的海洋。她想叫她想吼,就像年少时在山颠之上放声歌唱。
李春花捂住了自已的耳朵,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欢呤,像一根针一次一次刺透了她的心膜。她觉悟得面红耳赤,觉得从那房间里的热浪已经一阵一阵扑到了自已的身上。
莲花落没人唱了,丐帮的弟子们又开始横七竖八的坐在草地上,无聊的玩着自已的打发时间的游戏。罗自强终开开始感觉到了事情的意外之处。
这群清早就来堵门的人一点也不像是来找麻烦的,他们就像是约好了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早晨,到郊外去踏青却又并不自动么齐心的伙伴。
罗自问了问下身边的人,今早没有一个人看见过李春花。这个很不正常,不要说王老七是因为夏信芬而来,就是无端的来了这么多找麻烦的人,以她的性格也该早叽叽喳喳的参与其中才算正常。
王老七在那百无聊奈的玩着自已的指甲,这像是一个真正来兴师问罪的人吗?罗自强的脸色渐渐变得青紫起来,他恨不得狠狠的抽上自已几个大嘴巴子。
“你真正害了她了!”他指着王老七道。王老七还在故作糊涂:“谁,那个,我会害人。”罗自强拍着他肩叹息:“这是什么地方,她这个掌门才做多久。水有多深她知道吗?你就让她去淌,你当她能有多大的本事能翻江倒海。”
王老七心里已经后悔了,但他还想着万一的机会。于是他道:“她是掌门,她在这里做什么都是正确的。”
“别说其它的就我这样的她都过不了,你说她还能过得了什么?”罗自强丢下发呆的王老七转身大步流星的向院内走去。
王老七捂住双眼默默念道:“希望他还来得及,老天可一定要帮帮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