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光了!”
工作果然是假的!男人早在不知何时就眼都不眨地盯着她,而她走神中也记得擦着办公桌,但是因为太宽而不得不做出前趴的动作,胸前的惷光自然也昂然呈现在男人眼底。
“你!”她捂着胸前后退,脸色也因羞涩而涨得绯红。
“阮临歌同志,你这样是不对的!瑟佑上级领导,可会有很严重的处分!不过念在你初犯,我就不予计较,但记住下不为例!”
楚沛然说得语重心长,阮临歌听得很是郁闷,她you惑他?这可就是所谓的贼喊捉贼?她不知被他占了多长时间的便宜,可是他却扣了她好大顶帽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局长大人,你说,要是我们那夜的事情曝光,是我损失得大还是你损失的大?”她走近,伏在他耳边。和继母联合设计了她,这件事要是曝光,怕是这个局长也该好好彻查!她收回刚刚的话:也许n多年以后,她会告诉她的孙女,她曾经睡个很贱很贱的局长!
“你这是威胁我?”
男女之间的战争,男人太容易占据有利地位。男人一个起身,反手擒拿将她扣在办公椅上,动作行云流水捏起她的下巴,她想动却被他紧紧扣住。阮临歌心中慌乱却努力镇定,“我不认为是,毕竟我和局长已经约定好谁都不再提起此事,但是局长您若说是肯定就是!”她说过不会提及此事就不会再向外人提起,但局长若是再对她诸般挑剔刁难,就不要怪她鱼死网破!
“有趣!”
楚沛然突然笑了,让临歌心中更是无措。这般近的距离看着这个男人,她才注意到他眼睛狭长微微上扬着弧度,笑起来的模样竟像只修道千年的狐狸,腹黑而妖魅。也是,人家局长位高而年轻,典型高富帅的官二代,就在单单在气势上,她就差了大截,说话也难免气短。
“你是新来的同志吧?”话题猛转,阮临歌险些没跟上他的逻辑,“为了顺利进单位工作献身,你说是谁损失大?”
她什么时候为了顺利进单位工作献身,她明明是……骤然明白他的意思,阮临歌讷讷半天却无法反驳。怪不得都说民不与官斗,她这点心机哪斗得赢这些混官场的城府。
“你怎么突然不说了?刚刚不还牙尖嘴利的吗?难道舌头被猫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