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又是这种音调,让她头皮一阵发麻!想到那里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一不小心就会断子绝孙,阮临歌已经低下的声音只能更低,低到尘埃里。
“对不起!你真的受伤了吗?我愿意付医药费,两百块够不够?”
“两百块?”
“那就三百好了!不能再多了,我真的没有钱了!留下来的那两千块是要还洛西的住院费,我身上剩下的钱还要留着下班找房交押金,真的不能再给你了!”
楚沛然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两三百块钱的医药费打发,但是听着她说话的语气,仿佛自己给出赔偿是三十万而非三百块!从不曾恶作剧的他也忍不住朝她摊开手掌,“好吧,三百就三百!拿来!”
真的要赔钱?临歌心疼得肉痛,从牛仔前袋里掏出五百块,点了三张还仔细确定了两遍。
“钱,我可以给你!但是我们得说好,”另一端已经被男人握住,她紧紧捏着另一角,“从现在这一刻开始我们彻底两清了,再见面的话就是陌生人,那晚的一切都当初没有发生,谁要说出去就是小狗,从此一辈子爬着走路!”
小狗?一辈子爬着走路?
现在幼稚园里的小朋友都不会相信这些话了吧?
“好,我同意!”楚沛然晃动捏着钱的手,“那你是不是可以松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