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烟沒有想到,她平心而论的话居然能够把黑衣女子给气走,不知道这是值得高兴地还是应该感到悲催,要知道,那一些话语完全都是她的肺腑之言,怎么就让人受不了呢?不过不管怎么样,她想要了解的已经从黑衣女子的嘴中得知,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去夏慕青那边求实。
这一天,她又拿着上回从慕容倩手中拿來的腰牌进入大牢找夏慕青,夏慕青完全沒有想到,昨日被自己打击得有些魂不守舍的人今日怎么会那么有精神再次來看自己。
“你不相信我的话。”
夏慕青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柳含烟,惊讶的问道。
现在的夏慕青脸色有些苍白,整个人的状态比昨日的还要差,柳含烟就这么大胆地观察着夏慕青,最后才问道:“牢役不给你饭吃。”她能够想到的也只有这个,因为在她印象中,大牢里面的饭菜难吃至极,甚至还是馊饭,完全吃不了。
夏慕青不知道柳含烟打算做什么,听到她的问话明显觉得可笑:“你觉得都进了大牢,谁还会管你吃喝,不过也多谢皇上害怕脸面丢进,沒有把我的事情公布于众,在这里也沒有用刑,吃的也算是正常,可是这漫无天日的大牢里,一直带着还能够有什么好脸色。”夏慕青说完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然后走到一旁沿着墙角坐了下來,完全不像是柳含烟以前见到的那个咄咄逼人的齐靖王妃。
最后柳含烟也十分赞同她的话,不过一事归一事,她现在來的只是为了求证一件事情。
“听闻我的生母是比你想要掐死在水中,结果却从你手中逃脱,是吗?”她沒有把昨日了解到的事情全部说完出來,只是选取了前面一点,尽管她至今都沒有完全相信黑衣女子说的话全部都是正确的,但是她敢拿出來赌一把。
如果她猜想的,夏慕青在听到这话之后,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蛋更加苍白起來。
也许那女人说的话有可能相信。
“从你手中逃脱之后,她开始拼了命的逃跑,结果不甚滚下一个陡坡,我说的对不对。”柳含烟突然间凑近夏慕青反问道,在看到夏慕青惊慌地向后退去,她就知道她又说对了。
“我的生母滚下陡坡之后,你慌张的跑下去查看,发现她浑身是伤,你觉得这是老天在帮你,你不由一丝力气就把自己最痛恨的女人给杀了,于是你沒有去判断她是不是真的断气,而是把她拉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直接埋了,我说的对不对。”
她又继续反问她,而后者则吓得大叫了起來。
“你在胡说,全属胡说八道,沒有的事情。”
“沒有,你真的确定那真的是沒有的事,如果沒有的沒有,你又为什么会关在这里,我不会记恨你杀了我的母亲,但是我只想要确定,你到底有沒有那么做。”